有人听到之后,拿过来一看,就有点头皮发麻。
然后递给汪牛。
不等汪牛看完,娄雨算计着时间差不多,让屋里的何雨水穿好衣裳。
然后开门。
接着,夫妻俩站在众人面前。
娄雨大方一笑,“虽然我们领证了,但还没有正式通知大家办婚宴的事,有点失礼啊。”
“不过,你们能带这么多人过来庆祝,我娄雨很高兴。”
“这样吧,明天早上,我会跟厂里好好汇报一下。”
“你叫汪牛是吧?刚才我听他们都这样喊你。”
“很好,我记住你了。”
娄雨走到汪牛面前,不紧不慢地道,“不过,是现在,咱们是去趟厂里,还是你们滚回厂里?”
汪牛还想验明正身。
但身边的人都冲他摇头,然后一个个溜之大吉。
谁也不想留下来,留下来,明天早上可就惨了。
而且还把娄雨的门给撞烂了。
这个事,有点过不去了。
没有小喽罗陪衬,汪牛也泄了气,灰溜溜地说了句,“没想到你们结婚了啊,那可是件好事,那我先走了。”
然后也走了。
周围看热闹的都退出门外。
娄雨看看破烂的门,又看看人群之中正盯着这边的易中海。
黑暗之中,易中海的脸仿佛十分阴戾。
这次,老东西没得逞。
但不会有下次了。
“多亏我们领了证。”
“你之前说晚上有事,其实是说这件事吧?”
何雨水心口到现在还在咚咚乱跳。
她的腿发麻,都有点站不住。
刚要歪下时,娄雨打包将她抱起,回到内屋,门一关,又折腾起炕来。
根本不给她一点思考的时间。
说实话,人多这事,挺刺击的。
娄雨心想。
傻柱跑到易中海家里,“易大爷,今天这事不会是您主导的吧?”
现在的傻柱,根本不认何雨水当妹妹。
但想到何雨水脖子上挂俩破鞋游街,傻柱不可能没感觉。
他现在受了伤,工作上也被娄雨压一头,算是背到家了。
但是易大爷是他尊重的人,有责任不能再让他背下去。
搞了何雨水,那跟搞他有啥区别?
说起来,傻柱还没这种思想深度,是苗香柔在他耳边哔哔。
傻柱这才理直气壮跑到易中海家里,问讯这件事。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阎解成两口子也来了。
不仅如此,秦淮茹也过来了。
大家都聚到了易中海的家里。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易大妈无奈地说道,“不知道的,你们还偏向着娄雨呢。”
“我也是看着何雨水一个姑娘家家的,孤男寡女的,能是这么一回事么。”
“再这样拖下去,万一出点啥事怎么办?”
“好在,他们是夫妻关系,这不挺好的嘛,咱们都不担心了!”
易大妈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易中海在一边不说话,无形中推卸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