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得先由着这牛,先有小牛犊为上。
借了三天。
一天一百块,母牛的价。
一天五十块,公牛的价。
因为从前也没人这么借过牛,借也是借着耕个地什么的。
也没有一整天一整天的,而且一下子还是借三天。
居然还是一天五十块,从来就没给过价。
这都是私下的事,不能放明面上啊。
娄雨这次花了四百五十块。
心里准备着,把欢乐值都花了,看看能不能让老母牛再生一头小牛犊出来?
想罢,他这就到了轧钢厂。
准备打个卡,然后下班。
这时,就看见厂里有个工友冲他跑过来,“你还在这啊?学校里出事啦!就那个什么何、何雨水,救你的那个……”
“何雨水?”
娄雨奇怪地问他,“出什么事了?”
问题是,他刚跟何雨水分开没多久。
学校就出事了?
“她怎么了?”
娄雨忙问。
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不是发生借牛这事,被泄露消息了?
“走,去看看。”
娄雨皱眉。
这事,不能让小妮子一人承担。
“走。”
几个工友跟着娄雨,一齐朝着学校跑去。
急急火火地到了学校。
本以为会面对整个学校的的阵仗。
可是没想到。
居然是几个女学生撕成一团,都是挂了彩。
饶是娄雨见状,心里也有点戚戚,尤其看到对手阵营的那女学生被撕得一边脸皮都血淋淋地,头发都被采下来一缕一缕地。
“这都是何雨水干的!”
教导处郭主任很生气,冲着娄雨就一阵输出。
娄雨也说不出话来。
扭头看向何雨水,带着求证的意思。
这个时候,何雨水的情况也不太好,被撕得不轻快,脸上身上都挂了彩。
但还是没有对手伤得厉害。
那个受伤厉害的女学生叫宋萧萧。
“谁让她笑我?”
何雨水气得眼泪流下来。
她一直都没哭过。
娄雨来了,她哭了。
这个时候,娄雨看到何雨水哭,心里就觉得何雨水肯定是表面受伤轻,内里受伤重。
于是开口,对郭主任说了一句令众人大跌眼镜的话:
“郭主任,我建议还是先验伤。”
“别看这位宋萧萧同学脸上都是血,当然,这血也不是假的,但她脸上这血,有可能是何雨水的血抹到她脸上的。”
“只要验验血,就知道清楚了。”
郭主任:“…………”
啥玩意还要验血?
明摆着人家宋萧萧同学脸上的伤都起皮,都抓进血肉里面了。
还硬要说这血是何雨水的?
有这么不讲理的嘛!
宋萧萧家人也气得不轻。
当场也杠上了,“什么啊,验就验!”
“不仅血是萧萧的,连伤口也是萧萧的!”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如果不是有人在,他们早冲上去找何地下水讨回来了。
听到娄雨说这话,何雨水不哭了。
她就知道,娄雨一定会向着她说话的。
其他人都是看着,心里都有想法。
想想娄雨这话说得,嘴长哪去了,话能说这么歪?
大家看郭主任,请他拿个主意。
郭主任正想点头,验伤就验伤,不能不公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