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何雨水感到十分酸涩又为难。
想到了娄雨,何雨水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主动和好?
“怎么啦?”
柴梅花赶过来,但渲染在欢乐中的她,也没发现何雨水的不同寻常。
回家之后,何雨水发现娄雨早就回来了,门都是开着的。
正在这时,阎埠贵送过来一些钓着的小鱼。
娄雨花了五毛钱收了,把炉子烧旺了之后,放上锅,然后放上油,直接就要炸鱼。
“要把鱼肚子收拾了,我来收拾吧。”
何雨水开口说道。
然后她就敏感地去看娄雨的表情,发现娄雨依然没什么表情。
对此,何雨水有点小失望。
而娄雨没预料到何雨水想看到他的微笑。
他一如既往地没有收到何雨水的欢乐值,倒也有点习惯了。
随后,何雨水把鱼都摘干净。
下锅,炸鱼。
即使把门关得死死地,严丝合缝,还是把阎埠贵给引来了。
“呵呵,真香啊。”
阎埠贵走进来,顺便把门关上。
就在这时易中海从这里经过,顺势朝着屋子里面看去,就看到里面仨人。
易中海面无表情,心里压抑。
因为上次“偷盗”事情以后,他受到严重打击。
甚至是连院子里的“一大爷”的位子都没能保住。
但他知道,娄雨在轧钢厂混得不错。
相反,他混得不行。
而且最近夹着尾巴做人。
倒也风平浪静。
屋里面,阎埠贵想留下来吃饭,他还带来了酒。
“咱爷俩喝一顿,怎么样?”
“不行。”
娄雨淡淡地回了一句。
阎埠贵脸色一黑。
他没想到娄雨会这样,这样坚决地拒绝。
弄得他好没面子。
“这样吧,下次你钓的鱼,免费给我,到时候我送到轧钢厂,给你宣传一下。”
冷不丁地娄雨说了一句。
这话听得阎埠贵略略一愣,顿时咧开嘴笑了,娄雨这个说话啊,急转弯,真让人吓一跳。
娄雨坐下来,示意阎埠贵也坐下。
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何雨水要躲进屋里去,把空间让给他们。
“何雨水,你过来坐这边。”
娄雨开口说道。
然后拉过来一把椅子,示意何雨水坐到他们中间。
这弄得何雨水很不好意思,脸梢都红了。
阎埠贵笑了一下,心里感到有点意外,一般情况下男人们喝酒,女人们不掺合。
就在他意外的时候,娄雨竟然拿过一只杯子,给何雨水倒上一杯酒:
三个人一起喝。
阎埠贵有点笑不出来了。
这算啥喝酒?
这还能好好喝酒嘛。
何雨水有点受宠若惊,看着娄雨。
“没事,一起喝。”
娄雨完全没这意识,说道。
看了一眼阎埠贵,道:“怎么,不会是不允许女人上桌吧?”
“哪里哪里。”
阎埠贵赶紧笑道。
三个人围坐一桌,守着一饭炸得酥脆小鱼,填进嘴里油水四溢加上嘎嘣脆,就着辣酒一口下肚。
屋子里面只有碰杯吃鱼的声音,弄得阎埠贵本来想要说点什么,比如休班的时候,再眼娄雨一块干点啥,弄个十块八块的钱。
结果这下子,好家伙!都顾不上了,只是吃饭了起来。
很快一碗见底。
没过多久都吃完了。
这是肚子里没有油水,实在没办法,先吃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