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天还没亮,贾家嚎丧,把大院里的住户都给嚎了起来。
住户们不得已,留下暖和的被窝,打开门,被迫接受一大爷的召唤。
贾张氏出事以后,秦淮茹就哭喊着敲开一大爷家的门。
隔壁傻柱更是如猫一样跳起来,草草穿上衣裳,急急忙忙赶过来,“秦姐,您没事吧?”
这可是他守望了很久的女人。
不能还没馋到身子,就给挂了。
见秦淮茹安然无恙,傻柱松了一口大气。
之后,一大爷命傻柱,把院里的人都叫起来。
检查!
“是谁往贾家扔死老鼠……”
易中海一脸严肃愤慨地吼,“还不是普通的死老鼠,而是烤得香喷喷的死老鼠,究竟是,谁站出来!”
“差点害了一条人命,懂不懂?”
娄雨被人从暖烘烘的炉子前叫出来,他很不爽啊,当即拿话对怼,“香喷喷的死老鼠?有谁送给我,我还巴不得吃了呢,有什么好咋呼的,这不影响咱们休息吗?”
其他住户也觉得娄雨说的有道理。
既然是烤得好吃的老鼠,那就吃了呗,这么早就开全院大会,是不是也太缺点什么了。
二大爷打着呵欠出来,一脸不爽,“老易啊,死老鼠就死老鼠,谁家还没有过死老鼠?您这用得着嘛?”
三大爷也道,“老易,过分了啊。”
“不仅仅是死耗子,是被耗子药药死的死老鼠,这是阴谋害人啊!”
易中海义正辞严地大声宣扬道。
声落,周围一静。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娄雨不觉莞尔,问道,“一大爷,是谁吃了被耗子药药死的死耗子啊?”
易中海特烦他,没好气地回道,“是贾大妈!”
娄雨了解地点点头,又问,“那,人死了没?”
顿时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等着一大爷回话。
“我还没死呢!”
“是谁盼着我死?”
贾张氏一脸惨白,被秦淮茹和傻柱架着走出来。
见状,娄雨不由地勾勾唇,果然是应了那句话,祸害遗千年。
找了把椅子,让贾张氏坐下来。
之后,贾张氏就死死盯着娄雨,恨不得把他的脸盯出个窟窿来。
如果不是不能说,贾张氏早就指证娄雨了。
那只死老鼠,是贾张氏自己拿耗子药毒个半死,塞进娄雨家里。
结果第二天凌晨,烤得酥香的老鼠肉就落到她的眼前。
吃了一半,就发现是前一天她扔进娄雨家的那只死老鼠。
一定是娄雨把死老鼠烤了,扔进她屋里。
“娄雨,一定是你!”
秦淮茹不由地叫嚷道,“我婆婆昨天晚上就因为十块钱的事找你要,你不给,是不是因为十块钱,你动了坏心眼子。”
易中海听后,点了下头,对娄雨说道:
“你尽快承认了,我们不报警。”
“但我告诉你,如果等我们报了警,查出是你的话,那罪可不轻。”
傻柱也从旁边帮腔,“娄雨啊,你就承认了吧,一大爷他说了,不报警。”
听着这帮禽兽的话,娄雨一脸冰凉地微笑。
他就知道最后一定会这样。
不管是吃亏还是占便宜,最后赢家都是贾家,还有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帮衬着。
面所众禽看过来的目光,娄雨稳如泰山地回道:
“那就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