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话,娄雨离开。
“你!你给我回来!”
马主任气得不轻。
谁想到这个新来的,说话竟然大喘气。
他是不是故意的?
事后,傻柱找到娄雨,还把茶水亲自递给他,真诚地道谢:“娄雨,谢谢你!”
“谢我什么?”娄雨喝了口茶,淡淡地问。
“今天的事。”
傻柱轻叹一声,似是有所感慨,“如果不是你,今天我和淮茹可就完蛋喽。”
娄雨听后嗤笑:“傻柱你说你贱不贱?”
他举了举手中的杯子,“如果我不揍你,不差点揍死你,你会乖乖给我冲茶水?”
“如果我不揍得你心服口服,刚才你会有那么下贱的眼神乞求地看着我?”
“对不对?”
傻柱撇撇嘴。
见娄雨盯过来,傻柱又赶紧摆正五官,干巴巴地笑,“娄雨啊,以前的事就别提了,都是哥不对,反正今天谢谢你啊。”
说完就要走。
跟娄雨这小子聊天,太没趣啦!
这家伙懂得怎么拿刀捅你的伤处,而且还反复捅个没完没了。
得。
哥们还是离您远点儿!
“别走,有事要交待你。”娄雨说道。
傻柱愣了下,“让我做什么?”
娄雨把茶杯放到一边,站起身,淡声说了句,“这几天,你去给我姐打个电话,就说…就说……”
要断了娄晓娥为傻柱生孩子的念想。
在这方面,娄雨也算是有点门道。
从前,那些他的女人们,没一个愿意给他生孩子。
不是因为他渣。
只因为他没人情味。
女人大多数心软而重情。
对一个无情无义只认钱的男人,没有女人愿意为他生孩子。
娄雨知道该怎么让娄晓娥断了这念头。
但娄雨毕竟不是傻柱。
想来想去,这刀得交给傻柱,让傻柱自己斩断孽缘。
当然,这期间傻柱也坑了他自己,从而踏上绝户的道路。
“你有晓娥的消息……啊!”
傻柱一听这话,连忙赶上来,一副有情有义的模样。
娄雨最看不惯他这样,一巴掌抽过去,打得傻柱直接倒地滚了半圈。
“傻柱,我跟你说,别特么地当了表子又立牌坊的。”
娄雨走上前,一脚踹到傻柱腰上,疼得他嗷嗷叫。
“你选择秦淮茹,抛弃我姐;今天又冒着失去工作的危险帮秦淮茹偷公家的东西!”
“你特么地这么愿做秦淮茹的田狗,就别一副跟娄晓娥余情未了的样子,成吗?”
“不成的话,我继续揍你!”
眼看着娄雨又来,傻柱哪敢不成,连连点头,“成成成,现在您说什么我做什么?打电话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成吗,成吗?”
娄雨不屑于再多看一眼这个蠢货,转头回后厨:“等我消息。”
从地上爬起来,傻柱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心里暗骂自己:“活该!你这不是来讨打的么!就不该来!”
厂里没什么事。
娄雨出了厂子,在街上溜哒。
寻思着怎么找到娄晓娥现在在香江的落脚地点。
娄家从前的那些朋友,娄雨都不愿意联系了。
就算想联系,也不太能够帮得上忙。
毕竟现在这情况,已摆在眼皮子上了。
从黑市逛了一圈,家禽什么的,农场里都有,家畜什么的,这里也不卖。
返回轧钢厂时,娄雨看到有采购员车子后座上绑了两大扇瘦猪肉。
一问之下,原来是从公社里面采购来的。
猪太肉了,也没花多少钱。
而且公社里给现杀了,猪下水什么的都没带回来。
所以,这头猪真是很便宜。
娄雨见状心说道,这瘦猪给我的话,那可真是发达了,保准能从两百斤长到七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