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撒泼骂人是她贾张氏的拿手好戏。
现在被二大妈给硬生生夺走了。
她贾张氏以后还怎么耍?
“唉!”
贾张氏想想就气,对着秦淮茹发火,“你这个贱人,五百块钱拿到手就应该给我,给医院干什么,你傻吗?!”
“妈,钱人医院,找到棒梗以后,医院还会愿意给棒梗治病的。”
秦淮茹想到儿子,捂着脸呜咽起来,“可是棒梗,现在还没找到他,怎么办?”
蠢。
太蠢了!
贾张氏听到后,气得去抓秦淮茹头发,“棒梗可以在家治疗,不一定非要去医院。”
“唉,那五百块钱拿不回来了。”
“如果能拿回来就好了。”
二大爷家叫骂哭闹声乱成一团。
贾家一片唉声叹气。
除此之外,四合院其他住户热闹了。
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说着二大爷家的事,说着秦淮茹和李厂长的事。
聋老太太早听到院里发生的事了,跟傻柱无关,她也就没有出门。
直到厂里下班后,四合院终于是热闹起来。
白天发生的事,像龙卷风一样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然后每一张嘴又不停地说。
现在许大茂就在三大爷家里,还拿了一只鸡过来,让三大妈修理一下,做熟,然后当下酒菜。
“唉,没想到闹这么一出,三大爷您说这事办的,太掉价!”
许大茂摇头,很不赞同道。
阎埠贵也是叹息一声,“谁想到淮茹她竟能做出这种事,还连累了二大爷,还弄得满院都知道,这淮茹也不会办事。”
突然,许大茂冒出一句:“您说,秦淮茹这么干,要不要给她游街啊?”
“不是还有你们厂的李厂长?”阎埠贵夹了块鸡肉,美美地问道。
咽下肉,阎埠贵又问道,“大茂啊,你实话跟三大爷说,你跟娄雨,是不是又恢复关系了?”
“我看你最近都不怎么针对他了。”
许大茂呛了口酒,辛辣的滋味钻进他鼻子里气管里,又疼又难受,简直是噩梦。
他痛苦地连连摆手:
“三大爷,啥也别说了,干!”
一大爷在家里,也没出门。
一大妈把白天发生的事忧心忡忡地跟一大爷说了,“老易,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到现在棒梗还没找到……”
易中海听到这话,嘴唇一动,但又生生忍下去。
昨天他被娄雨刺笑了一阵。
最近他都不打算插手“找棒梗”这件事了。
“如果今晚再找不到棒梗,淮茹她一定会受不了的。”一大妈不由关心地说道。
易中海打断她,“别说了,吃饭。”
“可是……”
“吃饭!”
院里,傻柱对说三道四的住户邻居们一阵规劝:
“我说诸位大爷大妈,邻里朋友们,你们都别相信二大爷说的那混账话!”
“我跟你们说,谁敢再造谣淮茹和李厂长,我第一个不饶他!”
“都别说了,知道吗?!”
秦淮茹听到这话,真是没脸见人了。
“柱子,你别说了。”
“你这是越描越黑,赶紧回来!”
“妈,妈!”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孩子声音。
秦淮茹身体猛地一震,机械地看过去,就见自己儿子棒梗正跑过来。
就像幻觉一样。
那么不真实。
“棒梗?”
“妈!”
棒梗跑过来,拉住秦淮茹的手,兴致勃勃地对她描绘着,“妈,我跟您说,我这次又去了那个地方,那里有好大好大的麦子地,有小山丘一样堆得高高的麦粒,我都爬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