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雨意念一动,出了农场,懒洋洋地打开门:“干什么?”
“娄雨开全院大会了,你快来。”
来人传了话,这就跑开了。
擦了擦油乎乎的手,娄雨出门。
倒要看看,众禽要开哪门子全院大会?
只见院子中间,易中海义正辞严,他大声朝所有人说道,“诸位,棒梗丢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大家发动所有的人能找的地方,都去找棒梗!”
“把棒梗找回来!”
秦淮茹“嘤嘤嘤”,捂脸哭泣。
贾张氏叹声唉气,“我乖孙啊,你在哪啊,快出来啊,别吓奶奶啊!”
“呜呜呜,乖孙啊,奶奶想你了。”
“哪个天杀的害我乖孙啊,我要跟他拼命!”
二大爷看到这一幕,突然指着娄雨喊道:“你怎么不说话?之前你嚷着棒梗偷你家东西?”
“是不是你下的黑手?”
冷不丁被点名,娄雨大怒:
“刘海中,你吃饱了撑的还是怎么地?!”
“说我下黑手,你拿证据来!”
“我还说你下黑手呢,今天早上你跟棒梗一块出的门,我怀疑你那时候就想对棒梗出手了。”
二大爷脸色一黑,“我那是跟棒梗碰上了,怎么能说下黑手?”
“再说我也没有动机啊!”
“你有动机,棒梗偷你家东西了呀。”
娄雨“嗤”地一声,“二大爷你动机很简单,那就是你想谋夺‘一大爷’的位置。”
“到时候你把棒梗找到,就能赢得‘一大爷’的位置了。”
“怎么样,这个动机合不合情理?”
两人这么一阵嘴炮,听得院里众禽一愣一愣地。
贾张氏看看娄雨又看看二大爷。
直到娄雨把二大爷给说得答不上来。
“啊啊啊!”
“你杀千刀的刘海中啊,你害了我乖孙啊。”
“我贾大妈跟你拼命!”
“我乖孙啊,你死的好惨啊……”
贾张氏哭喊连天,扑到刘海中身上,又锤又打又嘶又咬。
把个刘海中弄得狼狈不堪。
“快把这个疯婆子拉开。”
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了,招呼人把贾张氏拉到一边去。
秦淮茹一脸黑线:“妈,棒梗只是没找到,不是死了,您说什么呢?!”
其他人也跟着议论,“棒梗真死了?”
“没死吧,只是找不着了。”
“也不是找不着了吧,只是没有回来而已,谁知道去哪玩去了?”
“你听到没有,一大爷刚才都说贾张氏是个‘疯婆子’,我看贾张氏疯得不轻快。”
“对对对,贾张氏刚才还对我笑了,笑的那叫一个渗人。”
“你看你看,贾张氏她又笑了!”
这时候,易中海开腔:“行了,大家都别耽误了!”
“分头找棒梗!”
就在这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是娄雨。
“这事要等等。”
他指了指贾张氏,说道,“我怀疑,棒梗没丢,要么跟二大爷有关系,要么跟贾张氏有关系。”
“我说一大爷,你先把他俩审明白了再说。”
“别把我们一个个当傻子,连饭都还没吃呢就被你使唤,当我们缺心眼呢!”
话落,众禽中有些人就赞成了:
“是啊,一大爷,您看看贾张氏那副样子!”
“我看,还是先把贾张氏送医院吧……啊!”
就见贾张氏直接扑了上去。
对着那人一阵撕咬。
咬得他哇哇惨叫。
娄雨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大爷,快给贾张氏治病吧!看她疯成什么样了?!”
易中海也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记,“押住贾张氏!”
“赶紧送医院!”
娄雨笑着目送众禽送贾张氏去医院,然后一抬腿,回家了。
“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进门,就听见熟悉的女声。
娄雨回头一看,是何雨水回来了。
这小丫头有五六天没回来了吧?
她还知道回来?!
娄雨故作生气,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