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上门要肉。
“妈。”
秦淮茹赶忙拦住,看了一眼家里多出来的煤块,小声道,“想想上回,咱们还损失了一个碗。”
一听这话,贾张氏顿时身子一抖。
差点把这事忘了。
是,不能跟娄雨正面杠。
要偷他的!
“哼,等到明天,让棒梗把他家偷光。”贾张氏咬牙切齿地道。
可棒梗不听,还是闹着吃肉,怎么都哄不好。
家里又没肉了,秦淮茹也没办法,转念,让棒梗去找傻柱,从傻柱那里要点钱回来,就有肉吃了。
傻柱有钱。
只是不肯拿出来罢了。
“棒梗你回来!”
贾张氏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拎着棒梗问他:“今天你不是去偷了娄雨家的,没找到他家藏有鸡?”
“没有啊。”棒梗懵了,“我都找遍了,真没有鸡。”
“是不是藏墙洞里了?”贾张氏不苟同地说道,“今天娄雨回来,分明是手里什么都没拿,他哪来的鸡?肯定是家里洞里的鸡。”
“你这小崽子没检查清楚,漏了只鸡!”贾张氏骂骂咧咧。
棒梗当场就不闹了,知道是自己犯了错,他十分后悔,决心明天就把娄雨家翻个底朝天!
一锅鸡肉,加上四个白面馒头。
娄雨吃得香喷喷!
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一顿饭,竟然能让他吃得有滋有味。
如果是从前,喝一杯鸡尾酒,就够了。
跟从前一样的是,现在,他依然是独来独往,一个人。
虽然是在这个年月,但娄雨的今天这锅炖鸡,其实什么都不缺。
从乡下、许大茂手里弄来的那些土特产,香料,干菇,什么都有。
最后,娄雨连鸡汤都喝了。
吃得饱饱地。
老远地,阎埠贵闻到炖鸡的香味,嘴里面的口水都流到了胸口,心里直感慨:
“如果不问娄雨要小麦就好了。”
“不要小麦,现在就能去他家吃鸡了。唉……”
吃完就歇着,娄雨摸着瘦瘦的肚皮,寻思下一顿吃啥。
眼下吃了炖鸡,下一刻难免想吃烧鸡。
架在火上烤的烧鸡。
烤肉的味道。
农场里面就剩三只鸡。
两母一公。
即使再吃一只,娄雨也不心疼。
之前他看到有母鸡在孵蛋了。
嗯,明天,就留下那只孵蛋的鸡,把另一只母鸡烤了。
至于公鸡,暂时还得留着。
等孵出小鸡,那么他的养殖规模就又大了一点啊。
恢复了一点精神,易小宅又拿出小麦,把二亩地种植上了。
本来他想种植十亩地,或者是更多地的,至少把一千斤小麦都播种下。
但他发觉,种太多,他的神智更疲乏。
无奈,只能先种上这两亩。
回头想想,烤鸡需要柴火。
这里可不是农村,柴火随处可见。
今天下班路上,娄雨看到有棵梧桐树的小树苗,回头他就将小树移到农场里面。
如果再有别的树,也一块移进去。
这样的话,以后用柴火烧烤,也方便得多。
如果不是因为精神力不足,今天炖鸡,他直接移到农场里面,这样什么味道都传不出来,省得众禽眼红。
并不是怕了这满院子的禽兽。
娄雨本质上个性低调,并不是个爱显摆的人。
下次烧鸡,他就直接进农场。
主要是这屋子太小,也不够他发挥的。
收拾好后,娄雨出门,去把梧桐树苗移进农场去。
这一晚上时间,也够它长一大截的吧。
等娄雨回来,只见自家屋门大开着。
好么,又被盗圣给光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