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飞机准时降落在纽约机场。
迈克尔站在出口大门,深吸一口不算清新的空气搭手理正凌乱的刘海,看着拥挤的车流驻足呆滞显然长时间的迷茫。
机舱里的猜想终归只是推测,回到纽约找一个着手调查的点又是另一件事了。
机场外出租车司机看着呆滞在原地的迈克尔,以为他是在等车上前搭话道:“小兄弟去哪啊?这会人少再一会人可就多了,你报个地咱们现在就出发。”
“嗯....哦?”司机的声音把他从思考中拉了回来,含糊间给出一个地名:“那就去...东郊医院!”
“得勒”
开张的司机很是高兴,以为后座沉闷的小兄弟是第一次来纽约行驶中滔滔不绝介绍起纽约:
“...时代广场肯定是要去的,喜欢戏曲百老汇也可以去,哎呀!瞧我这个记性最重要的事还忘说了。”
“最近中央公园那边会举行画展,你们小年轻不最喜欢看这些,那个画家还挺有名来着叫...对了!叫洛雅尔·内维斯。”
一心放在案子上的迈克尔瞬间被这个名字吸引,反复确认道:“真的是那个洛雅尔·内维斯?”
司机看着后视镜里小兄弟激动的神色,咧嘴一笑:“不然还有假最近电视台报纸啥的都在传,还不要钱的,我女儿就囔囔着要去看。”
说罢扭头给他递来一份报纸,几乎整页都在写着关于画展的新闻:
两天后最近中央公园是洛雅尔大师将举行面对社会的最后一场画展,其中还包括了他近期创作的所有作品,在征得这位大画家意见我们可以证实本场画展全部免费!
看完,迈克尔默然几秒张了张嘴还是没开口。
本就杂乱的大脑变得更加毫无头绪,画展?新画?这两个名词让他不由得往“仪式”上联想。
“小兄弟,是这吧要不要再往前开一点?”司机侧过身询问他的意见。
迈克尔摆摆手示意就到这,推开车门朝着医院大门口走去。
刚要进门,一道熟悉的传到耳边:“你来这么早?”
一身白衣脸带塑料面具是耗子无疑,走近跟他并肩走在一起回应道:
“最早一班的飞机赶回来的。”
耗子喏有所悟的点点头:“伊莉亚的原因?”
迈克尔默认,停顿片刻提出来行的目的:“一部分吧,送来的女人情况还稳定吗?”
“理智是恢复了精神还是有问题,没有舌头念叨的东西我们都听不懂,书面交流虽然没有尝试但应该可以做到。”耗子从胸前小袋里取出纸笔交付给他,“你可以先试试”。
迈克尔在门口提前准备好说词,轻拧房门缓步迈进。
病床上洛雅尔夫人经过几天的调理脸上明显红润起来,空洞的眼眶页带上了墨镜。
整个人倚靠在床沿,听见有人进来了赶忙调整坐姿,嘴里紧张的嘟囔着。
“放轻松洛雅尔夫人,你没忘记这个声音吧?”迈克尔见这妞有些应激反应,出声安抚道。
缩成一坨的女子额头上下摇晃,喉咙里响起“嗯嗯呃~”的动静。
他猜,这妞是在表达她认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