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观盗银现场,没有被盗的痕迹,显是不慌不忙,轻轻松松运出的,这就有点说不通了,那有盗贼偷官银偷的如此心安理得的?”
“这正是本官疑惑的地方。”
“既然一切不按常理出牌,那就万变不离其宗,走正常的陈续,说不定瞎猫踫个死耗子,也是常有的事。”
“你的意思。”
“如果一件事情必须同时满足几个条件才能达成,而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同时达到,那么为什么不大胆断定这三司同时出了问题呢。”
“怎么可能,这三司的人是独立的机构如何能走到一起。”
“所谓的常理就是不符合常理,谁告诉你他们三司无法勾结在一起的,这里面必须有人牵线搭桥,就是说必须有促成的因素。”
“那你把我整不会了,你说是什么因素。”
“我也不知道。”
“那竟敢戏耍本官来人啊!”
“且慢……大人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那你快说不要在本官面前故作高人。”
“是,昨天下午申时,我和娘子在一处首饰摊挑选物件,旁边一个书生也在挑选东西,结果你猜怎么的,他付钱的时候竟然使用的是官银。”
黄大人一脸激动问道:“那书生姓甚名谁?”
“大人我不知道。”
“那你不等于白说吗。”黄大人一脸失望。
“大人莫急,本人有一个本事过目不忘,而且擅长丹青之技,那人的容貌我可以绘画出来。”
“来人啊,笔墨纸砚伺候。”
“是。”
绘画的工具全部上全后,江辰不客气开始表演自己的画画技能。
随着时间推移,那个书生的形象惟妙惟肖跃然于纸上。
“没想到你的画画技巧如此高明,本官佩服。”
“大人你只要拿着这画像到街上询问,必然能抓住此人。”
“来人啊,拿着画像务必找到画像中人。”
这个人其实还是很容易找的,因为这人的下巴有一颗痣。
江辰他们和黄大人一边喝茶一边等待消息。
过了半个时辰,去找人的官差回来。
“回禀大人,我们已经找到此人了。”
“来人速速升堂现在就开始审讯。”
“是。”
威严的公堂之上,两边站着手拿杀威棒的官差,老爷坐在堂上,江辰和邀月站在黄大人一边,另一边是师爷。
昨天那个书生颤颤巍巍跪在堂下,这书生连童生都不是,所以没有特权。
“堂下之人知道为什么抓你回来吗。”
“草民……不……不知。”
“昨天有人看到你使用官银买东西,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想狡辩吗。”
“大人……我……”
“快说官银你是如何得来的,本官劝你好好想想以免受皮肉之苦。”
“大人这官银不是草民偷的。”
“大人能不能让我来问他几个问题。”
“嗯。”
“你刚才说官银不是你偷的,第一你承认你拥有官银,第二你话中已经说明你知道官银是谁给你的,那你说官银是谁给你的。”
“我……我是……路上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