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传呼:“传仵作。”
仵作上前,跪下拜见。
仵作:“属下鉴定,黄二妹喉咙没有水,腹部没有水,她是死后再被抛进河里。”
“属下检查发现,黄二妹是被人先奸后杀,黄二妹脖子上的掐痕和赖荣的手掌大小一致。”
外头围观的民众,一下子炸开锅。
“真的是他杀的。”
“人渣,不是人。”
“高门大户的走狗,底下的人都这么坏了,做主子的也好不到哪去。”
听到外面的议论,贾蓉听到这话震退两步,红着眼睛指责仵作,“你是污蔑,我宁国府的下人月银就有好几两,用钱买什么没有,怎么非要她不可?”
仵作:“老夫从不说假话。”
仵作:哼,勋贵,没一个好东西。
府丞大人心里想:这个傻子,被人骗了,还在替人开脱。
通判:他是不是傻啊?
陈氏怒骂贾蓉:“*&¥%黑心肝的&¥#……买多少个女子不好,非要抢我家的女子。你不得好死啊。”
“住口。我家大爷,也是你能骂的。”赖二呵斥对方。
府丞拍打惊堂木,“肃静。”
府丞:“传人证。”
这次带上来的人,居然是赖荣身边的小斯。
这人鼻青脸肿,显然是被用刑了。
府丞:“将你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府丞:最重要的证人都放上来了,看你还怎么开脱。
“赖老四,你不能胡说。”赖荣吓唬他。
赖二吓唬赖老四,“大人问什么你就要说什么,千万别说错话,想想你爹娘。
你要是不在了,你爹娘怎么活?”
赖老四颤抖,趴着不敢看任何人。
府丞再重复一遍:“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赖老四颤抖地说,“是大哥看了上黄财主的良田,想要低价购入。
可是黄财主不乐意,大哥去找黄财主的时候,看上了黄二妹,于是吩咐我们去绑人。”
赖老四哭着说:“全都是大哥做的,我们没有参与。”
“你胡说,大人,不是这样的。”
赖荣跪着爬下贾蓉:“大爷,真不是我干的,是他们陷害我。”
贾蓉扯回自己的衣摆,怒其不争,“人证物证都在,你让我如何帮你?”
贾蓉侧身不去看赖二,抬头看向左前方的屋顶。
“大爷,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是无辜的。”
赖老四喊道:“大爷,你不知道赖二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赖大管家不仅偷拿府里的钱,还收受贿赂,借老爷、大爷的名头替别人办事。在外毁坏大爷的名声。”
赖二上前一脚踢翻赖老四,“你少攀扯,污蔑老子。”
赖老四爬起来继续跪着,“大爷,都是真的。赖二媳妇还偷拿库房的东西。太太的金银珠宝她也偷,老爷库房里的名贵真品,他们偷偷拿出去卖了。”
“住口。”赖二要去打人。
“住手。”府丞拍打惊堂木。
有捕快上前用杀威棒阻挡赖二,又一棍子打翻殴打赖老四的赖荣。
赖老四嘴里含着血,说道:“他孙子脱了奴籍,他们把财产都转移到他孙子名下了。”
赖二连忙解释道:“大爷,你不要听他的。他这是攀咬,是为了离间我们啊。”
贾蓉见信息吐得查不到了,痛苦地喊一声,“够了。”
“大爷,你要相信老奴,老奴对老爷,对大爷忠心耿耿。”
赖老四:“不是的大爷,这条老狗对老爷也是欺上瞒下。”
贾蓉悲痛地喊道:“够了,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