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淡淡一笑,“若那史文恭不走官道,该如何?”
“也是!”鲁智深想了想又道,“不若我们就这里等着,待他们来时厮杀一番。方才那婆娘虽来的勇猛,终究一介女流,能有多大本事,你只专心对付史文恭一个,其余的交给洒家解决,未必就不能绑了他去。”
其实是不知郑元心思,他不太想随意伤人,不然先前那一会儿,早打伤了史文恭,哪能有这一出。
于今上山当了土匪不假,郑元却志不在此,不想太放纵自己,更不想起个不好的带头作用,让手下人们只知道杀人放火。
长此以往下去,定然再没办法收就!
自古就是得民心者可得天下,领着一帮穷凶极恶的土匪能干成什么大事?
实际郑元早制定了一套规章制度,要用来约束手下,由于没有找到合适时机,恐操之过急会适得其反,故而一直压着并未提及。
“师兄。”摇了摇头,郑元道,“那女子若真无能耐,又怎敢莽撞而……”
话说到了这里,郑元忽然一下来了灵感,计上心来。
叫上几个钻入了旁边树林,吩咐鲁智深如此如此。
听了大喜,鲁智深喊上一个喽啰,跑去路边一颗粗壮大树跟前,先拿绳子绑了,又拴在另一颗树上,跟着朝其底部几禅杖砍去。
砍的藕断丝连,这才停手。
又往前去了半里地,还是上述操作,又弄下一个陷阱。
弄完回来,几个人也在林中对付一宿。
隔日佛晓,郑元起来交代,“待一时看那小娘子在后追我,放她过去。等后面有人赶来,便砍断绳子,把树推倒阻挡他们片刻,也不需多久,洒家那里必能成功!”
“这不消阿哥嘱咐。”鲁智深道,“洒家理会得,只是你去了还要当心才是。”
郑元点了点头,上马往回而去。
只走得三五里地,停了马,静静等候。
等着快睡着了,才等来了史文恭一行,见郑元一人在那,史文恭当即就皱起了眉头,不知对方心里又打着甚坏主意。
想不出个一二三来,只得嘱咐左右,“一会不管发生何种情况,你等切不可鲁莽行事,都听我的号令。”
几人同时应承,“记下了。”
史文恭这才独自一个打马上前,“贼子,又想出了甚计策来,在这埋伏我们?”
郑元嘿嘿一笑,“这次洒家其实不为你来。”
而后一指那薛瑛,“昨日洒家见那小娘子生的十分貌美,心中喜爱,思念一夜未眠。实在难以割舍,便欲待叫她随俺回去正好做个压寨夫人,在哪里日日风流快活,甚为美妙!
此番等在这里,只为说了这门亲事!”
史文恭和身后那一行人,几乎都听呆了!
这厮,如何这等轻薄?
薛瑛则是俏脸飞红,大怒不已,“这贼子好生无理!
光天化日,就敢调戏我良家人,今日定饶你不得!”
早把史文恭的交代抛之脑后,舞着那一对长剑跃马直取郑元,“贼子休走,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