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其中干系,史文恭质问郑元,“你等是何人,偷了我马去,意欲何为?”
郑元也不藏着掖着,只实说道:“洒家乃梁山泊主,人称镇关西,叫郑元郑明清。”
再一指鲁智深,“这位是花和尚鲁智深,原在渭州做提辖,我山寨上下久闻足下大名,如雷贯耳,特来拜会,欲请足下往山寨共议大事!
只因不得便利讲话处,不得已偷了马来,专引足下来了这却好说话!”
史文恭听的一呆,他也听闻梁山一伙贼寇,了那高俅爱子,不久前惹动官军讨伐,却被一阵杀的不成样子。
也晓得就是这郑元带头去杀了那么一场。
不过倒不十分在意,官军那水平,史文恭多少心里有数。
故此认为面前这镇关西,未必有大手段。只是对他来拉自己入伙,感到颇为意外。
暗自寻思,“听高太尉深恶梁山贼寇,这两个还是匪首,若拿了解往东京,却不换得一个大好前程……”
又一想,“不可,那薛老二兴许便是被这两个擒了,薛家还算待我不薄,不好误其性命!
好歹先将人救了出来,再做理会未迟!”
乃问道:“那薛家庄薛二官人,可是被二位所擒?”
“是洒家抓了。”郑元很有诚意,“但并无损伤,若足下肯与我们上山聚义,当即刻放还那薛固。”
“如我不肯,”史文恭又问,“你待如何?”
“也不如何。”郑元笑道,“只是你眼下已在此间,又窥破了洒家底细,却不能叫你回去。”
“区区一介贼匪。”仗着武艺高绝,史文恭很是不屑,“能有甚大事可议,还要来赚我,劝你等速速还了我马来,再带我去好好的放回薛二官人,便饶得你去!”
“洒家若不还呢?”
鲁智深总听郑元说史文恭如何如何了得,心下不信也不服,欲待比试,出言挑衅。
横着枪,史文恭退出几步,“拿了你等,解往东京面圣,正好做一场大功!”
他本最善使戟,却因近来教授薛本用枪,平日里进出,也时常拿枪!
“阿哥!”鲁智深转头认真看向郑元,“这厮须是要打得服了,方好说话!
上次战阵是你去了,让俺好生羡慕一场,今番须是洒家去斗这厮,才不失我等义气!”
郑元略一迟疑,缓缓点头,“师兄,这厮十分骁勇,还须仔细!”
“洒家理会得!”鲁智深大喜,倒提着禅杖奔向史文恭,“来来来!先于洒家战三百合。战得过我们,与你马匹还你鸟人,若战不过,还须和我们上山,去坐一把交椅!”
史文恭淡淡一笑,“好个莽和尚,既活得厌了,上来领死!”
噹!
兵器相交之声响起,鲁智深和史文恭,一个禅杖飞舞,一个铁枪飞旋,早战到一处!
鲁智深武艺本身高强,又在郑元处学了一套地煞伏魔杖法,更为精进!
那史文恭自不必提,光明正大,二十合便战败秦明。
一柄禅杖,一杆长枪,交相缠斗,两个好汉这一场大战,只杀得风云变色!
好杀!
正当是:
和尚挥杖显神通,教师挺枪逞英雄!
禅杖开合伴生风,钢枪张弛尽起尘!
铁禅杖,左摆右格吞山河,点钢枪,前刺后挡气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