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洒家是带了八百人,去杀跑了那一万官军,并无赶尽杀绝,几乎都得了性命,如何得个片甲不回?”
时迁愣了片刻,问道:“你说你是郑明清哥哥?”
郑元缓缓点头,“不像么?”
时迁却又笑了,“你这莽汉莫要在这里现眼,俺那郑明清哥哥身躯有数丈之高,力量可拔动山岳,岂能是你这等凡人模样。”
原来那日官军们被杀散时,纷纷慌不择路,有的居然跑错了方向,待反应过来,已跑的远了,只能先往临近州府里去歇脚。
遇到其他官兵,都会诉说郑元那杀神模样。当然也要给失败找个由头,说起来更添油加醋。
又经一传十,十传百,不几天,消息便传遍了山东地区并京畿附近。
少不了越传便越离谱,越离谱也就越邪乎,直把郑元说的不似凡人,最终,变成了时迁嘴里的这个款式。
身高数丈…那特么得是奥特曼……郑元只感好笑,也不解释,将如意棍撇在地上,松开了那个小贼,“你试捡来我看,看拿的动么?”
那小贼愣了愣,还真个弯腰去捡,两只手勉强才能拿的起一点,心下骇然不已。
这么一根沉重铁棍,这人竟是单手拿着走路,在他手上也看不出一点重量,似乎像一根木棒一样,力气大的不似凡人。
难不成,他真是那个郑明清么?
树上时迁看的真切,忍不住问那小贼,“果然重么?”
“重!”那小贼只实说道,“似有百斤份量一般,不是寻常人能使的器械!”
时迁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又盯住了郑元,“你当真是俺郑明清哥哥?”
没来由却想起了神奇咒语,也想试试效果,郑元缓缓开口,“洒家便是郑元!”
时迁和那小贼呆了半晌,反应过来,前者即从树上跳下,拉着那小贼纳头就拜,“哥哥在上,请恕小弟眼拙,贵人只在面前,却不识泰山,无意冒犯了哥哥,还请多多恕罪!”
看着两人拜服于地,别说,郑元还当真受用!
连手指都未曾动得一下,只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便能有这效果。
这感觉……
真特么爽!
心情说不出的愉悦,郑元走过去将两人扶起,“鼓上蚤时迁大名,洒家也是如雷贯耳,听闻久矣,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不需这般多礼!”
“多谢哥哥!”时迁站起来,脸上明显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
能在偶像那里如雷贯耳,怎能不叫人心生喜悦,又怎能不叫人莫名激动!
当然,更免不了那一份感动!
平复了一会情绪,时迁才想起一个问题,“敢问哥哥,今日缘何在此?”
“这里不是讲话处。”郑元过去一手拿起如意棒,一手拉着时迁便走,“随洒家来,你那二头领哥哥,花和尚鲁智深也在此间,待你二人先去拜见了,却再叙话!”
时迁脸上虽一红,心里却是大喜,今日能得见梁山两大头领,简直如做梦一般!
但三人还没走出几步,却忽听后面有人喊道:“兀那贼子,欲待往哪里去?”
时迁和那小贼听得声音,脸色骤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