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坚辞不受,“几位大官人来,我兄弟未尽地主,反而还让几位破费,这钱俺实不能收。”
知他是个最老实的,不勉强,给了武松,“贤弟替你哥哥收下,已备不时之需。”
“武松这里谢过哥哥!”
武松一点也不客气,当即收了,武大又不好拦,跟着一阵两千恩万谢。
之后非要拉着三人去家里,郑元婉言拒绝。
没奈何,相互道了别,武家兄弟自回家去,郑元几个投客栈去了。
路过县衙,几人才注意到,门旁公示栏上,贴着数张悬赏画像。
其中有张老教头一家老小,另一张看着和史进倒有几分相似,可惜并无姓名资料。
“大郎啊!”鲁达看了片刻道,“这个人究竟是你不是啊?”
史进却笑道:“管他是不是,有甚鸟用。”
郑元和林冲走近仔细再看,多半是史进无疑,但只有五分相像,几人遂不在意,依旧大大方方找了客栈住下。
第二日便离了清河县城,最佳时机未到,郑元也不赚武松一起落草,此来只为闪个图像,预先打个照面,只为日后做下铺垫。
索性没有白来,很圆满的达成了目的!
继续取道东北向,又得几日,一众到了横海郡里,一路访到柴进庄上求见,“烦请小哥通报,就说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并三位兄弟鲁达、郑元和九纹龙史进,前来拜会柴大官人。”
“你们没福,大官人外出游猎不在。”
郑元心知一时便回来,就与三人等在了门外。
正逢一个圆脸庄汉出来,见得门倌,站下攀谈闲聊。
不多时,注意到郑元几个,问门倌,“这几人在门口做甚?”
门倌说道:“要见大官人,听得不在,便等在这里。”
那圆脸大汉又问:“又要骗大官人钱钞食米?”
门倌但笑,不言语。
那大汉却向外吐了一口,“呸!贼配军一个,也好来现眼。”
林冲听得,并不言语。
鲁达却最仗义,见不得人骂自家兄弟。嚷道:“你这打脊鸟汉,在那里支吾甚来?”
那汉恼怒,就要赶人,“去去去!我家大官人不在!
要骗钱钞,往别处去罢!”
“哪个来骗钱钞?”鲁达大怒,前去质问,“我们要见柴大官人,你是甚鸟,就要你在这里做主?”
那汉倒不惧怕,“已说了大官人不在,非要在门外纠缠。倘再不去,休怪我教庄里汉来绑了打你!”
见说要绑,鲁达更是上去揪住便打,“你这无良狗才,洒家说甚来,就要绑缚。且吃爷爷三百拳头,打得清醒了却再说话!”
砰的劈面一拳,便打的那货眼冒金星,向后退去。
退得十几步,立住脚,转身跑入院里,边跑边喊:“都来人啊,有人打破门了……”
鲁达待追,门倌来拦,被搡一把,又叫门槛一绊,跌倒在地急爬不起。
鲁达随即大踏步入去,郑元三个瞧见,也只得跟上。
入里只过一层院落,一大批庄客已听喊围拢过来,“你等是何鸟人,竟敢跑来不分好歹,打破了别人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