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东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见过这身涂装的星际罐……战士,这居然是暗黑天使!尼玛,彻底完了……首先,惠东本人压根就不信灵能腊肉,其次……惠东和他手底下的人同样不信灵能腊肉……而这种行为,通常在战锤世界会被魔怔人们称为:“异端”,异端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里去,一般都是巢都下巢和底巢,时不时还要担心会被年底冲业绩的审判官拉去冲业绩。
星海中那就不太好说了,大部分人类舰船都是一个又一个在星海里遨游的小巢都,绝大多数的船员可能从出生到死亡都没有踏上过星球的地面。有些岗位上换人换的那是相当勤奋,无他,这些岗位都是些死亡率极高的岗位。有时候一些舰船还会在沿途经过的星球上用各种手段补充一些新的船员。
“我们需要让你帮个小忙。”那个罐头十分简洁地说出了自己的需求,虽然这句话的原话肯定不是这样,但是谁让惠东压根就记不住复杂且一颗星球和一颗星球的方言都不太一样的低哥特语呢?帮忙?惠东思索片刻,想到一种可能,能让这帮暗黑天使出动来找惠东的理由,可能也只有惠东有唤醒暗黑天使基因原体的能力这一点了。惠东的治疗药水和再生药水可以快速治疗伤员或者是令人断臂再生,也只有这种理由,才能让这帮暗黑天使如此激动了。惠东点点头,说到:“天使大人您请说,能帮助帝皇的天使这是我的荣幸,我作为一个忠诚的帝国公民绝对会竭尽全力!”“忠诚?你确定?忠诚的帝国子民可不会这样。”那暗黑天使调来一个伺服颅骨,那伺服颅骨投影出惠东和混沌邪教徒互砍的画面。两遍都高喊着“血祭血神,颅献颅座”的口号。
惠东看着视频,人都傻了,好家伙……这帮神出鬼没的罐头是怎么办到的!然后那个阿斯塔特又调出另一个视频:视频里惠东刚被一个奸奇恶魔宿主用灵能火焰烧死,没过多久惠东又出现在了视频里,手里还抱着一枚热熔炸弹,轰!惠东同恶魔宿主同归于尽,然后惠东说:“老子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他娘的灵能者!老子可是信恐虐的!你们这帮操弄巫术的巫师还敢在我面前晃悠?”第三个、第四个……惠东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那个罐头说到:“按理来说你这样的人早就无药可救了,可是我们却发现你身上一点堕落的迹象都没有,尽管你确实有被混沌赐福的迹象,但是也都在可控范围之内……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们的智库会亲自问出来的。”惠东:“天……”话还没过完,一只金属大手就覆盖住了惠东的脸。
惠东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暗黑天使抗在肩膀上,也不知走了多久,经过了多少地方,那个罐头终于停下来了,说到:“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下来走动吧。别想逃跑,这里是我们暗黑天使的家园,在这里我们比你熟。”惠东也只能跟着这个华丽罐头,当然了,他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嗯……死回去。
惠东和华丽罐头来到一处大门前,那华丽罐头和大门两边像是雕像一样的两个暗黑天使终结者打了一些暗黑天使自己才知道的手语,那两个暗黑天使终结者把各自手中的那把华丽的剑插进了大门里,然后旋转剑柄。
惠东和华丽罐头进了大门以后,大门就又被关闭了。惠东也只能跟着华丽罐头继续往前走,直到他们来到一个大厅。
大厅里有一口巨大的水晶棺,水晶棺里躺着一位巨人,如果惠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巨人就是暗黑天使的基因原体:莱昂·庄森!
狮王的身上遍布狰狞的伤口,这些伤口哪怕是过去一万年了,也都没有愈合,而狮王那紧锁的眉头也可以看出狮王这一万年可不好受,哪怕是水晶棺里自带静置立场也依旧不是那么好受。
华丽罐头暂时关闭了静置立场并打开了水晶棺,好方便惠东治疗他们的基因原体。惠东走到狮王跟前,说到:“请你把他的打开,方便我治疗你们的原体。”华丽罐头内心:你果然是知道些什么东西!尽管震惊,华丽罐头还是这么做,狮王的大嘴张开了。惠东看着狮王身上的残留着混沌能量的伤口,先是给狮王倒了一桶牛奶,一桶牛奶下去,狮王身上的混沌能量居然全都消失不见了,狮王虽然没醒,但好歹还是咳嗽了几声,看来应该是把他呛到了。
之后惠东又到了一瓶再生药水,基因原体本就有着不可思议的身体素质,再加上一瓶再生药水,身上的伤口也渐渐开始愈合了。
惠东趴在狮王耳边作死的说了一句:“第一军团没有秘密,战帅永远健康,卡利班没有堕天使!”“我知道了。”卧槽,惠东也被苏醒的狮王吓了一跳。
既然狮王已经醒了,惠东也就不再逗留了,再留下去也没啥好果汁吃。当即拿出一把动力剑把自己抹了脖子。
华丽罐头还好说已经见怪不怪了,狮王确实有被震惊到。惠东的尸体消失不见,只在地上残留着惠东抹脖子的那把动力剑以及撒在地上的血液证明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惠东重新复活在了法若恩巢都星的前哨基地里。前进基地外吵吵嚷嚷个不停,惠东走出前进基地,才发现前进基地已经被从砸出来的大坑里拖出来了,周围的地面也做了硬化处理。基地周围也多了很多兵营一类的建筑。除此之外,这里还多了很多的星界军!惠东连忙跑回前哨基地,取好装备后喝下隐身药水。
惠东和他的人可都不信灵能腊肉,基地又被帝国星界军给围了……他们其他人呢?惠东一时也没法联系达芬奇确认状况,平时在安全环境待习惯了,也没有多备一套通讯设备,被暗黑天使绑票的这段时间惠东身上除了衣服啥都不剩了,回来以后自然也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