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缓了一会后,把勤务腰带扣回腰间,接着从旁边桌子上的冰桶里抓起一把冰块敷到脸上“西沃恩,你把这个垃圾带回警局吧,BOSS,我想我需要去喝一杯。”
“没问题,我和你一起去。”
胡德拍了一下伊森肩膀,没想到这小子看上去斯斯文文,下手这么狠,桑切斯这下不在医院躺上几个月出不来。
糖果本来要在今晚的表演赛上当裁判的,现在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赛事被迫中止,他也跟着胡德的车一起回到酒吧。
接过糖果递来包着冰块的毛巾,把它按到脸上,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糖果,这次给我来伏特加吧,要纯的,不加冰。”
“你确定不用到医院去看一下吗?你看起来槽糕透了。”糖果给他和胡德倒上酒。
“不用了,都是皮外伤,休息一下就好了。”
伊森颤抖着手端起酒杯一口闷掉,酒液如同烈火般从喉咙往下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要知道,你完全可以选择让我来。”胡德把玩了一下酒杯。
伊森长吐了一口酒气“我看那个女孩太惨了,想为她做点什么,起码以后桑切斯都不能再对女人那样做了。”
喝了几杯烈酒后,伊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缓了过来。
“对了,把金表处理后,分一份钱给我。”
伊森拿起旁边的毛巾,小心地擦着脸上的血迹。
“什么金表?”胡德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端起酒杯慢慢喝了起来。
“桑切斯的金表,在你裤兜里不是吗?别紧张,我不在乎这种事情,你分我一份就好。”
酒吧里面的气氛顿时静了下来,胡德安静地喝着酒,糖果用毛巾擦着柜台。
这时,屋外传来的刹车声打破了现场的平静。
片刻,门口被一把推开,普罗科特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处死死地看着他们。
“凯,你需要喝点什么吗?“糖果试图缓和气氛。
普罗科特没搭理他,看向胡德。
“你知道吗?胡德警长,你今天晚上害得很多人损失了不少钱。”
“你害得我损失了不少钱!”普罗科特语气继续加重。
“你怎么不去跟桑切斯说呢?事情是他做下的不是吗?”胡德丝毫不虚,站起身走到普罗科特面前。
“我并没有说你不可以抓捕他,我只要求你推迟一天。”
普罗科特停顿了一下“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和你的前几任警长关系都非常良好,我不喜欢这种默契被打破。”
“很遗憾我们之间没有这种默契,还有,普罗科特先生,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大晚上跑来这里,告诉我这个警长什么该做什么不应该做?”
普罗科特没有预料到胡德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不过他没在意,笑了笑后没再管胡德,走到吧台旁边,糖果紧张地后退了半步。
“普罗科特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想继续喝酒。”伊森举起酒杯。
普罗科特看着伊森脸上的伤口,手指轻轻敲击了几下吧台“算了,我觉得你们几个人还不错,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不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