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燃眼疾手快,选了跑路。
“你慌不择路的跑进了后院,你被地上的石子绊倒,你掉进了井里。”
“噗通一声,可怜的云游方士竟然在用自己的生命测量着水井的深浅,不管是生是死,你这种精神是可笑的。”
看到这智障文案秦燃就火气,手不停地点着屏幕。
自己现在玩的可是大号啊,这可不敢挂。
“还好你并不是个旱鸭子,你在挣扎间找回了感觉,你在石壁上发现了一个狭小的洞口,你意识到自己并不该绝。”
“你费劲地攀爬在滑溜的井壁上,你终于钻进了洞口。”
“知道这时,你才想起来,你在侍女小红身上得来的秘密。”
“这城主府内藏有暗道。”
……
昌城安保大楼。
徐重台亲自将那黑狗哭坟送去封印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张冯神坐在阳台,右手伸出,一条雪白丝线在其手指间翻飞,好似穿针引线。
“老徐,不是我说你,你这昌城部长怎么当的,底下都成筛子了。”
张冯神看了他一眼,又道:“名单我都放你桌子上了,怎么处理是你自己的事。”
徐重台颔首,坐在了他对面,很自然地翘起二郎腿,“你和那……秦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很看中他?要的话我可以让他跟你走。”
张冯神和秦燃在弱水江边的事情虽然隐秘,但却瞒不住他,又或者说张冯神根本没有瞒住他的意思。
“他是个好人。”
张冯神沉吟许久,最后右手一握,雪白丝带消失,只吐出了这么句话。
“你确定?”
能被捉鬼天师用好人这个词称呼的,可不多。
张冯神颔首,“在贺景明手底下挺好的,先学学怎么做人。你也别对人家成见太重了,虽然人家ID好听,但也不是他的错。”
“再说了,你这ID也没错啊,对不对,沸羊羊?”张冯神挤眉嬉笑道。
徐重台额头青筋凸显,同龄人之间,也就是张冯神敢在他面前开这玩笑了。
玩笑过后,张冯神又好奇道:“朱砂怎么回事,怎么跟在秦燃身边?”
说话间,他的眼中流露出八卦的气息。
“这事我查过了。”
徐重台语气平淡,“她俩只是正常邻居,而且秦燃并不知道朱砂的真实身份。”
张冯神没了兴趣。
徐重台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眉头依旧紧锁,“这黑狗哭坟查的这么样了?”
说起这事,张冯神也多了一丝慎重,他坐直了身子说道:
“刚才动用了长老给的封阵,那黑狗肯定是逃不出去的,只是为何被炼制过后的黑狗血还没失去活力。”
“只有那一个解释了。”
徐重台默然点头,这最后一个解释自然就是,黑狗哭坟并未真正结束。
就算杀死的那头三阶邪祟,也并不是黑狗真正的本体。
“这事我会上报长老。”
两人沉默许久,徐重台才再次若无其事的开口道:
“你姐她……”
“嘁,我还以为你真能憋着不问呢?”张冯神双手揣兜,脸上依旧泛着死人白,“想知道?你自个问她去啊,你又不是联系不上她。”
“那就算了。”
徐重台往后一样,躺在了藤椅上,看着天际星海,默默无言。
只是过了好一会,张冯神才说道:“她知道你帮朱砂的事情了,她挺开心的。”
徐重台听了嘴角微微翘起,“恐怕还有后面一句吧?”
“是。”张冯神翻了个白眼,“她还说,你要是不问,就别让我把后面这句话告诉你。”
“真搞不懂你俩,明明互相有意思,嘁。”
“她说什么?”
“她说要是朱砂在这昌城受委屈了,她就剁了你,还有,你要是敢对朱砂有什么非分之想,也要剁了你。”
徐重台闭着眼,右手轻轻敲打着膝盖,好似想起了什么,最后只得在心中默默说了句。
“你知道,我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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