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一辈人眼里,陈知画这张脸是祸国殃民的,是要浸猪笼的。
聋老太太不是嫉妒,但就是想毁了。
但现在她不敢。
嘴上说她烈士家属,五保户,但实际上。
聋老太太眼神恐惧的看着陈知画,一张完美的脸,在聋老太太眼里此时是如此的狰狞。
陈知画笑着。
“打啊,您怎么不打啊?”
聋老太太想装作没听到,装聋作哑她最擅长了,但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吓得,握着拐杖的手都在抖。
一大妈没听到前面那句,但陈知画这句话她听到了。
皱了皱眉头,聋老太太过来确实不应该,但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不知道尊老爱幼吗?
聋老太后退两步让一大妈扶住,嘴唇气的颤抖。
但威胁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来,陈知画笑颜如花,聋老太太感觉一阵阵眩晕感袭来。
陈知画:“呦您可别晕我家门口,我家可没钱带你去医院。”
聋老太太强行稳住身子,用力的攥着一大妈的手。
给一大妈钻的都想躲了,太疼了,但还担心老太太摔了。
“走!”
一个字,从聋老太太喉咙里挤了出来。
陈知画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冷笑着。
“下次别来了,不欢迎你,这么大岁数了,脸都不要了。”
聋老太太身子一颤,差点摔了。
好在一大妈及时扶住。
陈知画关门插好,一扭脸又是一幅娇羞的模样,魏实是看不见,不然估计会脱口而出。
变脸?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魏实耳朵不聋啊,刚刚陈知画把聋老太太给怼的说不出话。
太特么牛了。
魏实一直想收拾聋老太太,一直都找不到机会,总不能往聋老太太家里丢粪包吧?
刚刚陈知画几句话说的,魏实爽死了。
大夏天洗冷水澡的爽。
陈知画温柔的给魏实摘着鱼刺,前后反差之大,跟换个人也没啥区别。
伺候着魏实吃完,陈知画还去给魏实洗了点水果,摘好方便魏实拿着吃。
这才自己吃魏实吃剩下的。
“陈护士,您这,太感谢了。”
陈知画笑了笑:“你在厂子里受伤了,我也是轧钢厂的一员,有义务照顾你的。”
陈知画吃完饭,桌子收拾干净,还用抹布擦了擦,用的干抹布。
这次来不及了,下次得弄个桌布,都是好东西不能弄坏了。
做完这一切,陈知画反而扭捏起来了。
她该回家了,但还不想走。
她看上魏实了。
人好,老实本分,家里没有父母需要她伺候。
也不知道魏实听没听到自己说的我家。
陈知画当时气急了,心里想法脱口而出了,现在想想真是不害臊。
至于得罪聋老太太,陈知画丝毫不慌,大不了让魏实去她家住。
反正家里房子好几个空的,魏实家里没人,应该也没问题吧?
想着这些陈知画看向床边的魏实。
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消肿了,就是被辣椒辣了一下,又不是中毒。
仔细观察魏实还是挺帅的,眉清目秀的,就是不知道魏实眼睛大不大,两个大眼睛父母才能生出大眼睛的宝宝。
魏实见屋里半天没动静,还以为陈知画走了。
还想着这丫头啥意思,就听陈知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