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消失在人前的李响晚又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下。
还是以这种形式登场,这倒让媒体们茫然了。
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明白到底是该拍李响晚还是该拍那些瓷器。
李响晚被赶鸭子上架似的登上台前,有些拘谨的朝下面微微鞠躬行礼。
反正谦逊的姿态是摆足了。
“大家好,我是HibNight旗下艺人李响晚...您好王馆长,很高兴见到您...”
“好好好,不愧是我们炎夏的孩子,果然是一表人才!”
王章馆长脸上的严肃荡然无存,看着李响晚像是看着自家满意的后辈,眼神中满是宠爱。
“饭碗啊...”
“王馆长,是响晚...”
“哦哦,想完啊...”
我并没有想完!
李响晚面露苦笑,也不准备纠正这位长辈的发音了。
您这普通话说的如此标准,这么喊我的名字多少有点针对了吧?
“你说说,开心那个丫头也不知道提前和我知会一声,早说你们要过来就省得还要拷歌什么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阿姨我对那些高科技向来用不明白。”
画风突变,兴许是在异国他乡看见同胞颇为感慨,这位不苟言笑的馆长顿时和李响晚开始唠其家常来。
两个人用炎夏语说贯口似的不停交流,听的一旁翻译都不知道该不该工作。
就,告诉公众他们早晨吃的是煎饼果子和油条豆浆这种事是不是不太严肃?
聊了一会儿,王章馆长突然一拍巴掌:“你看看阿姨这事办的,明明是应该让你唱那首《青花瓷》才对,怎么还聊上了?来来来来来,舞台让给你了饭碗。”
李响晚顿时有些为难。
不是他烂泥扶不上墙,不想在人前好好翻身一次。
现在他在寒国的名声真的臭的要命。
要是真唱歌了,台下没有掌声,甚至还往上面扔什么臭鸡蛋空瓶子,不但自己没脸,更损害了炎夏的颜面。
“不好吧阿姨,我就是一个唱歌的,这么严肃的场合不合适啊。”
“怎么不合适?我看就特别合适!你的歌词我可是天天拿出来看看,写的那叫一个好,可把青花瓷的韵描绘出来了。”
“就是因为这首歌写的和咱们这次的展览特别配,所以阿姨才选它当做宣传曲。唱吧饭碗,不用害羞,一个大小伙子,麻利点!”
李响晚默默点头,心中突然多出了一丝温暖。
故土难离,乡情难断。
同胞都是好人啊...白小心除外。
正当他手握话筒走上台前,看着下面那些质疑甚至怨毒的眼光准备豁出去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席中站了起来。
白小心扯着嗓子大声责难:“李响晚,作为丢尽炎夏脸面的劣迹艺人,你没有资格站在这里献唱。这么重要严肃的场合,你不配。”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嗯?!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本来还有些摆烂的李响晚瞬间触发了雄起开关,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针锋相对道:“白代表在酒吧下药的事情还没过去多久呢,法院还没传唤?”
“那跟你没有关系。”白小心避重就轻:“你好歹也考虑考虑自己在寒国的口碑吧,你的出现只能让所有人为这场展览贴上负面标签。”
王章连忙打断,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疑惑道:“你谁啊?”
“王阿姨,我是小心啊,以前还跟父亲去您家里拜过年呢。”
“记不得了,我只记得白家是三个姐妹来着。”
我咧了去。
李响晚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