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鬼子像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一次次的被我们打下去,交战的双方在南天门上反复的争夺,在被我们打下去不知道多少波后。鬼子也知道不能一次性把我们给拿下,转而开始拿我们练兵,而我们也终于能喘一口气了。
忽然豆饼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说到:团长叫你去开会。
我让其余人接替指挥后就去往了我们临时的指挥所,那棵禅达的神树。
我是最后一个到的,其余人早就到了,看起来鬼子的进攻造成的伤亡很大,大家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而团长很开心,因为他成功阻击了日军,让大批妇孺过了江,为友军固防争取了时间。
我心里对对岸的固防产生了怀疑,我们在南天门上打的这么热闹,而他们则在江对岸看戏,完全没有要对抗小日本的意识,看起来已经做好跑路的准备了。
我对着团长说,小鬼子现在是拿我们这一千多号人练兵,等什么时候练的差不多了,呼一下就冲过怒江,打到重庆了。
龙文章则是很淡定的说:上边也知道禅达的重要性,等着吧援兵很快就要到达了。
孟烦了在一旁泼了冷水,阴阳怪气的说到:就江对岸那些个爷,但凡有点血性早就过来支援咱们了,援兵,今天死的人身上生出的苍蝇算不算。
我并没有搭理孟烦了的尖酸刻薄,对着团长说:我怀疑小鬼子会用毒气弹,多让兄弟们准备一些防毒面具,小心小鬼子耍阴招。
龙文章一早就防这一手了,防毒面具早就准备好了,召集我们就是要把防毒面具发下去,顺便制定下一步作战计划。
我提出了一个建议,让伤兵过河,其余人继续坚守,等到对岸增援部队到达依次撤离。
孟烦了提出了这个方案的缺陷,谁来断后,断后意味着死亡,没人愿意送死。
龙文章说:先将伤员送过河,继续坚守以待增援,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我们也不在说什么,只能继续的等所谓虚无缥缈的增援。
夜幕很快降临,我们已经坚守了很久。本以为小日本晚上会消停会,结果照明弹一直没停过,鬼子还在源源不断的增援。
我们的防线看起来岌岌可危,但是小鬼子就是拿不下来,气的鬼子军官直跺脚。
突然一个哑弹打到我们的阵地上,然后冒出大量的烟雾。
我瞬间反应过来大喊到:毒气弹,带上防毒面具。
我带好防毒面具,也幸好山顶的风大,毒气弹散的快,在多坚持会,风就能把毒气吹到小鬼子那边。
小鬼子也趁势冲了上来,遇到了早有准备的我们,这毫无疑问是送死。
不一会就留下一地的尸体退了回去,也多亏这些山顶的风,刚才还在嫌弃这风吹的冻死人的不辣,现在巴不得风在大点,把毒气全吹到小鬼子的阵地,让他们尝尝味道。
还活着的人,打扫着战场,我则在寻找着立花奇雄,这个东京来的官宦子弟,竹内联队的副队长。
功夫不负有心人,所幸让我找到了,这小子被一刀给捅了的透心凉,只有身上的军官服证明着这位身世显赫的二代。
缴获了一把南部手枪和军官证,送给龙文章,到时候应该能借花献佛一波。
对面的小鬼子像蔫了一般,只有零散的炮弹还在证明小鬼子的存在,似乎被我们在毒气弹下爆发的英勇给吓到了。
小鬼子也不过如此,我大声说到。
随后走向指挥部,准备把这把手枪交给龙文章。
还没到就听见孟烦了和龙文章在那里吵架,看起来给孟烦了气的不轻。
我的到来让俩人从掐架中脱离开来。
我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龙文章反问我上来干啥。
我说这不是缴获竹内联队副联队长竹内连山的手枪,给你送战利品来了吗。
我把手枪给了龙文章,一旁的孟烦了说到真稀奇阿,假团座击毙了一个真团座。
而我像是没听到一般,说到:团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龙文章震了一下,见我没有过多追问,便说到:小日本已经黔驴技穷了,我们只要在坚守一段时间,增援很快就到,你干的不错,升了本团一营营长。
我并没把这当回事,反而很是苦恼接下来该怎么守,因为兄弟们的弹药已经不多了,很多士兵都已经换上了小日本的三八大盖,火力弱了不少。
不过我知道明天一大早虞啸卿就会带着他的虞师过来支援,所以没有很担心,只是苦于弹药不够,不能大干一场。
我对龙文章说到:弹药已经不多了,在不想办法,防线早晚得被小鬼子捅穿。
龙文章没有过多的说,只是在那里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状我也没有继续追问,回到了自己的阵地,鬼子又上来,第几次进攻来着,算了不重要,天就要亮了,援兵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