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家大学士来到绍明府后,陆家家主请罪,并说明是在严家利诱威逼之下,才让陆文杰冒认笠翁对韵的作者。
严家也急忙主动请罪,表示严卫东的确和陆文杰有所交往,并愿意作出一些赔偿,但矢口否认是他们指使陆文杰冒认笠翁对韵作者一事。
由于缺乏绝对的证据,前来调查的法家大学士并没有动严家,而是直接惩罚了陆家,其一半家产充公,陆家家主判处五年徒刑。
绍明府众多外地来的读书人都扬眉吐气,再也不怕被本地读书人欺负了。
三月底,新任院君来到府文院上任,大家都称他为“何院君”。
何院君上任不久,法家大学士就带领队伍回京复命。
笠翁对韵一事震惊苏州,但是很快就被平复下来。
四月初一,新一期的圣道发布,陆鸣的出行镇国诗登上头条,各国读书人在文榜上激烈的议论起来。
“好一首出行,以诗明志,抱负不此子是谁?怎能写出如此镇国诗来!”
“哼!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梁国书生怎会有如此鸿鹄壮志?不过是打了一个好名声而已!”
“虚有其表,目中无人,居然能上圣道头条,真不知道那些大儒是怎么想的!”
“依在下之见,这个叫陆鸣的书生目光短浅,自以为是,难成气候,此诗不论也罢!”
“善!”
绍明府文行部,众多读书人借助何院君的官印接通七国文榜,看到上面的评论后纷纷大怒起来。
“什么人啊这是!居然批评陆镇国目光短浅,自以为是,这唐国的官员也太不会评论了!”
“说陆鸣写这首诗只是为了一个好名声?呸!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有本事让他们的书生也写一篇镇国诗来!只呈口舌之利又算得了什么本事!”
“何院君,赶紧回复那个唐国读书人,让他知道咱们梁国的读书人也不是好惹的!”
何院君是一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一位很有学问的翰林,由于和大家年纪差不了太多,彼此很快就熟悉了。
“别理会这些闲言碎语,陆镇国都不在意,你们在意个什么?”,何院君笑道。
“可是可是我们忍不下这口气啊!”
“忍不住也要忍,不然怎么能说是读书人呢?文榜上另外六个国家的读书人之所以言语攻击,也不过是嫉妒梁国出了一首镇国诗,他们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平衡感而已。”
“这个说得好像也在理啊。”
几位读书人面面相觑,流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来。
此时,陆鸣还在教室里看书,许多读书人都来向他道喜,但是陆鸣对此却毫不在意,仅仅只是微笑着答谢大家的祝贺。
“陆镇国,你的出行上了圣道,也是为我们国家争光了,但是在文榜上,有许多的外国官员却言语攻击你,你怎么看?”
“他们是怎么说的?”,陆鸣问道。
“他们说你目光短浅,虚有其表,只是为了博得一个名声而已。”
“那就让他们继续说吧。”,陆鸣微微一笑。
“你不生气么?”,有人问。
“我只是一个读书人,我的目标是争取今年府试的茂才,没有精力去管其他的事情,再者说,嘴巴长在别人那里,你又管得了别人的嘴么?”
“这”
大家纷纷一愣,随后又默默点点头。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他们不慎于言,枉读论语!”
“说得好!孔圣都讲说话要谨慎,而他们却如此肆无忌惮,肯定会惹祸上身,我们又何必在意?”
“陆镇国真才实学,我等佩服!”
“也只有陆鸣兄才有资格批评那些人,换做是咱们,也只能是嘴上说说而已。”
四月初四,陆鸣的笠翁对韵开始在梁国各地发行,各州读书人纷纷响应,赞赏有加。
“陆镇国真乃大才!这笠翁对韵能够作为启蒙教学,若是在孩童时能够通晓对韵,将来的文才必定不凡!”
“不错!自吾儿背诵了笠翁对韵之后,每日都走访亲戚切磋对句,人称神童,作诗写词亦能够信手拈来,此文可传天下!”
“此乃人族大功!梁国君理应封赏此人!”
梁国的文榜上热热闹闹,议论纷纷。
两天之后,绍明府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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