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停顿,戏忠接着道:“我们现在也不用想这么多,若真来,不管目的如何,也是看主公如何用!”
钟阳本也是如此想,只是心中不踏实,遂叫两人来,钟阳也觉得自己想得太多。
也不怪钟阳,如果是陈氏其他青年,也不会有如此想法,实在有些离谱。
钟阳也不在去想,此事到时便知。
颍川许昌县,陈氏族地,一老一少两人正在书房交谈,正是当今陈氏族长陈纪与少年陈群。
“长文,那钟博达你应也知,虽长你不多,也是年少不凡,尤其宣纸之事,如今党锢也消,此人必乘风而起,现在正是跟他做事的最佳时机,你可愿?”
陈纪字元方,也受党锢在家,那陈亭太守之位,也是党锢解除后付出不少利益,多方努力下的成果。
虽是太守,但豫州治所也是在那里,权力自然有些缩水。
陈群闻言有些不愿,两人皆年少,陈群不认为他比钟阳差。
“父亲,如今党锢已消,儿在过些时日,便能入仕,到时也不会比他差,何必去跟随与他?况宣纸之事,虽有名声,但最终如何,无人可知。”
陈群不甘之言,陈纪也是明白,其性格更是清楚。
因自小聪慧,又因其身份,族里看重,便是让他专注于学识,先提高自己,如今机会已至,便是培养其他能力。
但年岁较小,不足以入仕,同时钟阳崛起,同为颍川士族,便是想让陈群到钟阳底下做事学习,待到后面,是否依旧,在另行决定。
“长文,如今便是入仕最佳时机,平定黄巾正是用人之际,且大汉数百年底蕴,很快将被剿灭,到时钟博达必定升迁他处,你去往他那里积累些资历。”
陈纪还有一事未说,便是能探听到宣纸制作最好。
如今宣纸大受看重,许多人都盯着钟阳制作之法,只待黄巾事了,又是一番算计。
到时钟阳若是不依,必被众人针对,即便陈群没有得到宣纸之法,但凭借一些资历,对后续也是有所帮助。
“长文,目光要长远,目前他钟阳顺利,日后难说,谁能笑到最后才是最为重要的,便是那荀家,不也是派出了荀彧吗。”
陈群也知族里决定难更改,尤其是他父亲也为其劝说与他。
家族给了他其他人所没有的,接受了其好处,便得为家族付出,这也是一些大族之人的身不由己吧。
“父亲,为家族,儿愿去,但去多少时间,儿便自行决定。”
陈纪点头,愿去便好,心中所想态度已经拿出,即便到时时间不久,族里也不能说什么。
他一个族长也有自己的无奈,不是什么事都能他一言而决定。
“你先在家等待消息,自会有人去与钟博达说明此事,到时你再去。”
陈群应是,各自再聊一会,便出了书房。
看着陈纪远去,陈群双手紧握,目光深邃,少年的模样却是有些老成。
“钟博达,吾便看看汝到底如何,让家族如此看重!时间终会证明,我陈长文,比汝更为优秀!”
哼!
一声冷哼,旋即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