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青家的房门敞得很大,他人就坐在八仙桌旁吃涮鱼肉火锅。
鱼肉香气一阵一阵地从屋里往外冒,这小胖子就是故意的,他是在向院里那些所有诋毁他的人宣战。
你们不是说我坏话吗?
瞧,我半块肉没掉,一丁点事没有,每天还大鱼大肉地吃着~
就问你气不气,气不气?
气死你们这群天天啃窝头、吃咸菜的主!
秦淮茹站在门外已经很长时间了,亲眼看着徐冬青第二碗麻酱都快吃完了,可是火锅里的鱼肉一丁点都没见少,还是多的都溢出水面了。
看着徐冬青不要钱似地往锅里继续添鱼块,秦淮茹咬着嘴唇打破了心底里的最后一道堤坝。
其实,徐冬青早就注意到了门外站着的秦淮茹,这女人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再配上胸前那对晃人眼的大灯,真是我见犹怜的尤物。
见秦淮茹迟迟没有行动,徐冬青叹了口气放下碗筷,伸腿踢开屁股下面的六足海棠凳,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双手抱胸斜倚在门套线上问道:“秦淮茹,你又来找我做什么?上次我可已经跟你讲得很明白了,我可不会给你拉帮套。”
秦淮茹扭着腰肢走前十分亲密地将身子贴在徐冬青的身上,一只纤细的手在徐冬青的胸口上来慢慢地画着圈,软绵绵声音拉得长长的。
“冬青~”
成熟肉体的碰触,还是让徐冬青没把持住,小肚腩都随之抖动了两下。
“秦淮茹,你可别挨我挨得这么近,要是被你家那个老虔婆看见了,非得被她倒打一耙不可,那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徐冬青伸手开了秦淮茹,手却不老实地打了一下俏寡妇的臀部。
弹性十足,爽~
被占了便宜的秦淮茹白了徐冬青一眼,似哭又似笑:“就你现在的名声说得好像能洗干净似的,你就放心吧,就是我婆婆让我过来找你讨两碗肉的。”
“呵呵,那老虔婆真是脸大的能遮雨,不过她的话你也信?老虔婆是个什么秉性,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徐冬青指着斜对面的月亮门外贴着墙角摸进来的一个黑影,冷哼道,“看来她是觉得你翅膀硬了控制不了,想办法给你挖坑要彻底把你攥在她的手心里了。”
“顺便还把我给装进去了,好算计!”
皎洁的月光下,一个肥胖的黑影悄摸无声地朝后院易忠海家的方向一点一点挪动着。
不是那个应该在屋子里等着秦淮茹讨肉回来的贾张氏,还能是谁?
“啊!老婆子竟然想害我!她难道疯了吗?”
顺着徐冬青指着的方向看去,恰好看见贾张氏已经敲开了易忠海的房门,秦淮茹的脸瞬间就变得煞白。
贾张氏肚子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到了此时此刻俩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捉儿媳妇的奸!
一个单身青年、一个寡妇,孤男寡女的大晚上呆在一个房间里,能干点什么?
秦淮茹此刻说是心如死灰一点都不为过,如坠冰窟。
虽说秦淮茹心里已经有了委身徐冬青的心思,可这并未意她已经干了,现在反倒是自家婆婆诱逼着她去勾搭男人,然后再抓她的现行。
这跟钓鱼有什么两样?
既钓了徐冬青这条大青鱼,也钓了她这条桃花鱼。
当然了,贾张氏肯定不会大张旗鼓的捉奸,无非是想抓到俩人的把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