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提前盘息完毕的呢?”
“哼,那也得等伙房统一放饭,三三两两的过来,伙房可不搭理你。”
太坑了,张弃恶狠狠咽下一口肉菜,自己监督行刑啥好处都没捞到。
还要等他们到半夜才能吃上饭。
熬到半夜,那岂不是要饿死。
浓稠黏密的肉汁,裹着软烂肥美的红烧肉送入口中,张弃口腔里充盈肉香,一阵满足。
嚼着嚼着,咸味就偏重了,他转头寻找米饭中和一下口中的味道。
拿着饭碗就要去打饭,却被二人拦住,“这吃菜可以,十个米缸这么多,每套菜吃一点看不出来。可若是打饭的话,这伙房可精着呢,每堆饭顶层都一样高还是平整的,挖一块很容易被发现。”
张弃皱眉,吃菜不配主食,这可不行。
要不是齁咸就是齁甜。
他走到饭桶前,将饭桶抱起,“你们谁有刀具?”
韩开阳不明所以,取出随身匕首,交给张弃。
匕首乃上等寒铁打铸,茫茫夜色里映出一点寒光,张弃满意一笑,插入底盘顺着圆圈一撬。
盛饭木桶底盘被轻松卸去。
柳贵宝眼前一亮,三人同时发出同流合污的笑声。
……
饱餐过后,将灶房收拾的干干净净,看不出有人来过的模样。
三人相互保持稍微远点的距离,对着一棵环抱大树“哗啦哗啦”放水。
柳贵宝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甩动银枪,“还是张弃聪明呀,往常加餐都吃不尽兴,吃没几口就觉得太咸了。”
韩开阳脸上露出舒爽之意,连声附和。
张弃小腹微微鼓起,哈哈一笑。若是等到半夜一起放饭,他早就饿扁了,而且肯定吃不到这么饱。
月辉清凉,虫鸣唧唧,夏日长风吹过三人。
夜幕降临后,韩开阳、柳贵宝各自朝张弃抱拳一礼,相互辞别。
见二人远去,张弃回想到灶房里的场景,对二人的性情大概也有所了解。
柳贵宝性格直爽,从不矫作,相处起来很是舒服;而另外一人,却谨慎许多,胆大心细。二者性格互补,成为一对私交甚密的死党。
草丛里传出虫鸣,乘着月色,独自往返。
往回走两百余步,一朵熟悉的营帐出现在眼前,墨绿篷布里没有丝毫亮光。
一片寂静,只有声声蛙鸣、虫鸣入耳。
显然,张弃的三位袍泽尚未返回。
进入营帐,入目是大通铺,被褥、衣衫胡乱堆放在床榻上。
张弃摇了摇头,强忍着营帐内浑浊的空气,盘坐在床榻上取出了玉简。
咬破食指,血珠挤出,唰一下在玉简上抹开。
玉简旋即一颤,有所反应。
在没炼出真气前,让玉简确认主人气息也只能以己身血水替代。
须臾,一列文字显现:
军骨诀、战气诀,二者择其一,选择后另一门功法自行消散,请士卒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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