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一听眼睛都立了起来,拽着钱进说道:“钱进,这种事你往上凑什么?你一个男的,管这种事干嘛?知不知道,万一让外人知道了,你说的清楚吗?”
孟欣是个当妈的,当然会第一时间考虑自家儿子的得失。这种男女关系的事情,男人是说不清楚的。别人见了这种事,躲还来不及呢,哪有上赶着往前凑的?
“妈,您也不看看我才多大!就我这个半大小子,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难不成别人还能怀疑我不成了?
妈,这个事情我们不管,就真的没人管她了,您也不想看着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姑娘,冒这样的风险吧?这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情,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孟欣被钱进这么一提醒。也反应了过来。也是,自家这个儿子,还不算男人呢!就是真得让人知道了,也没人会说钱进的闲话。一个刚刚十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儿来?
想到这,孟欣心里就开始琢磨了。几个人选在她的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还真的让她选出了一个人来。
“你那个同学现在在哪?”
“被我安排到学校外面住了,她这样的情况,即便是做完了也得好好养几天,住宿舍太不方便了,容易露馅儿。”
“你想的还挺周到的。这样,我们这就出门,联系我一个朋友,她是我再农场时候的一个朋友,人应该靠得住。”
随后,孟欣让王梦琪好好在家看着妹妹们,然后就带着钱进一起出门了。
等她们来到一个医院以后,孟欣直接找到了她的那位朋友,随后,钱进就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这位女同学的遭遇,那位年龄得有四十多岁的大夫,只是感慨了一声,“又是一个悲惨的人啊!”就同意了帮这个忙。
接着,她就吩咐孟欣和钱进,让他们晚上的时候把人送过来。
钱进和孟欣找人借了一辆三轮车,又给三轮车上铺上了厚厚的被褥。这才骑着这辆车,直奔中关村而去。
一来一回之中,天就已经黑了。等她们赶到中关村那个小院子的时候,就看到蔡琴已经自己在熬药了。
“你不要命啦?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来想办法吗?你怎么还想自己整?你要是死在这里了咋办?你这不是害人吗?”钱进看到蔡琴的这个举动,同样被吓的不轻!
这要是再晚来一会儿,让她把这副不知名的药喝下去了,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听了钱进的话,蔡琴只能无助的哭!孟欣这个时候白了自家儿子一眼,这才上前安慰蔡琴。
两个人说了一阵小话,这才让蔡琴止住了哭声。随后就出了门,上了钱进骑来的那辆三轮车。
再去医院的路上,蔡琴一个劲儿的跟钱进道歉。她之前是真的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太麻烦别人了。
后来听了他们的话,这才反应了过来,要是她真的死在了外面,那才是真的害了钱进了。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医院,然后再孟欣那位朋友的帮助下,做了手术。等手术结束了,她这才又在孟欣和钱进的帮助下,回到了那个小院里。
孟欣没有回家,而是留下来帮着照顾了蔡琴两天。钱进毕竟是男生,很多事情他是没法做的。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被孟欣打发回了一趟家,跟王梓淳说明了一下情况,随后就返校上课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钱进一放学就会过来看看蔡琴。孟欣只是在这里待了两天,就被蔡琴给劝走了。
她这种手术,本来也不是不能下床活动的。所以孟欣见她没什么大碍了,也就嘱咐了她几句,就去上班了。
钱进则是帮她请了几天假,理由就说是要去孟欣的单位帮个小忙。因为蔡琴是中文系的,这个理由肯定没问题。再说,这不是还有孟欣呢嘛,她一个出版社的主编,开个证明还不是小意思吗?
就这样,一件在蔡琴看来无比困难的事情,钱进却是帮她处理的天衣无缝的。这两天,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同了,比刚刚入学的时候要有活力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