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浓郁的劣质酒精气味。
和食物腐败、泥土腐烂、甚至山羊粪便、羊膻臭气混在一起。
“密道的尽头是羊圈?”斯内普嘲笑。
哈利意识到这是哪,没说话,抬手戳了邓布利多一下,示意他回头。
邓布利多看去。
在他们身后,刚才被推开的,并非门或窗,而是一幅画,微微晃动着,上面画着一位淡淡微笑的少女。
“阿利安娜。”他轻声念出画像上女孩的名字。
斯内普神色微微变动,紧紧抿住嘴巴。
他听说过这个名字。
“有求必应室密道的尽头,竟然是猪头酒吧?”邓布利多目光难以从这幅画像上挪开,迈开脚步,走到画像前,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放在画框上,“哈利,你刚才动作应该轻一点的。”
“抱歉。”哈利乖巧。
“阿不福思不应该把她放在这。”邓布利多用力摸了摸画框,“这儿太危险。”
剩下两个人都没说话,听着邓布利多絮絮叨叨地抱怨。
屋子里屋的人,终于被吵醒。
举着一盏昏暗的油灯走出来。
“小偷?蒙顿格斯?”刚起床的声音略显沙哑,脚步声也显得沉重急促。
阿不福思走出来,看到自己唯一在乎的东西,那幅画旁站着三个人,声音变得暴怒:“离开那幅画,你们这三个肮脏.”
他的话没有说完。
意识到这三个人是哪三个人,话音戛然而止。
见过一面,偶尔还会来猪头酒吧喝上一杯的哈利·波特。
那个惹人讨厌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以及
几十年不曾见过、甚至都没有书信来往的哥哥,阿不思·邓布利多。
“稀客。”阿不福思看着他们,好一会后,才艰难地把嘴张开,“三位大名鼎鼎的人,不去三把扫帚,反而来我这,真让我感到荣幸。”
“不过抱歉.”
“现在不是本店的营业时间。”
“这儿不欢迎你们。”
邓布利多低着头,没有说话。
斯内普微微皱眉。
哈利回答他:“我们可不是来喝酒的。”
“事实上,我们刚在霍格沃茨找到一条密道,只是恰好,密道的出口是在猪头酒吧。”
阿不福思点头:“原来如此。”
“我就在想,最伟大的白巫师、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忙碌的霍格沃茨校长,怎么会有时间抽空来见我?虽然来的时间很不合时宜。”
邓布利多撇开脑袋,没有说话。
“这几天有人从这道密道出来过吗?”哈利问他。
阿不福思摇头:“我见到的,你们是第一批。事实上,我也是头一回才知道这儿有一条密道。”
“在此之前,我没见有人从这里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