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方言苦着张脸,刚才他还想着笑话唐淼呢,现在可好,直接绕回到自己这儿来了,这现世报未免来的太快了些。
“噗……哈哈哈!”
流觞和桃花同时一笑,靳方言条件反射的回头瞪了两人一眼,可两人笑的太突然,一时间根本收不住,最后,他只能无奈的看着两人笑完,哀怨的看了唐淼一眼,“你家的人,你倒是管管啊!”
“靳大爷,这个事情告诉我们,人有时啊,太耿直了也是一种罪。”唐淼低头一叹,郑重其事的把手搁在了靳方言的肩膀上,脸上写满的同情和悲壮,看着模样,就是一副要包庇到底的样子。
“耿直,你说我?”凌菲这一次的反应倒出奇的快,唐淼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一般这种情况,就是不否认的肯定了,凌菲不以为意的挑了一眼唐淼,“我这不是耿直,只是在说实话而已,只是你这小傻子,一天到晚得过且过的模样,一点儿都不会给自己的将来做打算,迟早吃亏的还是你。”
“打算,凌妈,你刚才是为了我的将来做打算么?嗯,还是凌妈好。”唐淼撒娇的拉住凌菲的手,勾勒她的胳膊,整个人直接往凌菲的身上贴,“凌妈,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不然刚才容浅说中意你的时候,你不会回答的那么干脆,还是心里有我。”
“有吗,原来刚才容家主是想让我跟她吗,你说我现在去找她,还有没有用?”
凌菲洋装惊讶的看着唐淼,她立刻就撒开了自己的手,十分嫌弃的看着凌菲,“凌妈,你走吧,走吧,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你看看,你就这性子不好,什么都跟着自己的性子走,这样的人,死的最快,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活到今天的。”
凌菲十分无奈的耸肩,唐淼看她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才发现,刚才凌菲是在跟她闹着玩儿呢,一本正经的耿直大神,竟然也会有开玩笑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这不是给你个机会表现表现吗?”
唐淼又伸手粘了过来,凌菲十分嫌弃的看她一眼,却并没有将她推开,“我今天跟容浅要的那个约定,你自己好好记着,别以后自己吃亏都不知道。”
“凌妈,君非白不会那么对我的,你多心了。”唐淼满不在乎,按照她跟君非白的关系,倒着想都知道不会有事儿。
“他是不会,可天下人会逼着你们那样。”
“为什么?”
“因为一个人,难道你自己……”凌菲欲言又止,唐淼只好奇的看着她,“凌妈,因为谁啊,谁啊?”
她一脸天真好奇的模样,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在问一个对于她而言十分新奇的东西一样,她看了看她,最后叹了口气,藏起了自己的后半句话,只顺势将手落在了她正抱着自己胳膊的爪子上,“小傻子,我虽然总说你傻,但其实你比我们这些卖弄情报的,比他们那些混迹权利场所的人,怕是都要有天分,你且记着吧,到时候,自然会明白。”
“凌妈,能不能不要说话说一半,弄得跟江湖上算卦的一样,神神叨叨的,你信不信,改明儿你倒街上是算一卦的话,生意一定很好。”
唐淼不满的撇了撇嘴,最讨厌人说话说一半了,剩下的意思还得自己去领会,要是对了,就是你聪明,要是不对了,就是你自己理解的错误,反正说的那个人是刀切豆腐两面光,这说话的技术,最是让人讨厌!
靳方言站在一边儿笑道,“唐少,既然说是以后就知道了,你就以后看看便是,也好看看你这半仙算的卦到底准是不准。”
“靳大爷,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神神叨叨的了,竟然还相信这个,平时不是说连佛都不败的么?”
“嗨,那不是因人而异么,要不我们来打个赌,要是真的,你请我吃饭,要是假的啊,我请你吃饭。”
“靳大爷,要是真的,我可说不好就不是这么潇洒的我了,这个赌我才不和你打,实在吃亏!”
“看来你也不傻嘛!”
靳方言笑了笑,或许就和流星姑娘说的一样,或许唐少才是他们这里最后天赋的人,可这却正是所有人都不想要看到的一幕吧,不然谨世子、烨国帝君、容家如今的这位,也容不得唐淼如今这副吊儿郎当、痞里留气得模样,大家或许都只是想要简单的宠溺着这个小许多的小子,不让他被这世道诡辩的环境影响到罢了。
可如今呢,在风冥涧出事儿的那批货物,牵扯到的人,已经基本涉及了九州多数国家的权利核心人物,前段时间越王妃出事儿,大夏祭祖大典出事儿,今天鉴宝会上的事儿,烨国帝君遭遇伏击的事儿,依兰山庄图纸疑云,紫衣侯出逃求治的事儿,他总觉得这些事情的背后,藏着同一个势力,一个他说不上来的力量,无形中,似乎有一根线,把这些不同时间节点上得事情串联在了一起,只是让那根线明晰的线索他们还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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