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国。
在这个浪漫闲适的国度的表面下,是各个派系的风起云涌,暗流涌动。
“乔巧被关进监狱了。”耶尔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r1
伊莎贝尔正在安排拉威尔的日程安排,听到耶尔的话,不禁皱眉,“你干的?”
“不是。”
“哦?”
“乔巧是因为蓄意谋害自己的丈夫被关进监狱的,据我们的人探听的消息,她似乎在每天煲的汤里放了慢性毒药,前几天,贺少宸直接中毒昏迷了。”
伊莎贝尔沉吟了片刻,平静问道:“你觉得乔巧会谋害自己的丈夫吗?”
“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有什么问题?”伊莎贝尔不禁放下手上的工作,妩媚的脸此刻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查询了这么久,可是一直无法查出巧巧的身世,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就是乔家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工薪阶层家庭的女儿。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她跟那一家人没有任何共同点。
更何况,她跟那个女人还长得那么相似,说没有半点关系,他们根本不相信。
“你觉得,这会不会激进派为了逼出弗莱娅特意做的?”耶尔的声音如常,他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可是却是肯定的口吻。
伊莎贝尔不禁扶额,她低叹了一声,道:“有这个可能,毕竟,连我们都无法查出乔巧真正的身世,那些人跟我们估计也差不多,现在陛下的身体越来越差,他们肯定也坐不住了,提前出手也不足为奇。”
“弗莱娅如果真的出面,那就说明乔巧的确是罗维诺殿下的孩子,这对我们可没有好处,她的存在对拉威尔来说是个威胁,激进派一定会利用她来攻击拉威尔。”
耶尔一提到巧巧的可能会威胁到拉威尔,伊莎贝尔的眸光一暗。
她的目光顿时变得冰冷起来,声音森冷没有丝毫感情,一字一顿道:“如果弗莱娅真的出面,无论乔巧是否是罗维诺殿下的孩子,我们都必须赶在激进派的前面把她干掉。”
“贺家可不是好惹的。”耶尔头疼不已。
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想招惹贺家,如果乔巧不是皇室的子嗣,那是最好的结局。
伊莎贝尔冷笑,“就算不好惹又如何?凡是威胁拉威尔的人,无论是谁,我们都要把他除掉。”
对于伊莎贝尔决绝的话,耶尔顿时感觉自己的觉悟弱爆了。
他不禁笑了,只是语调冰寒,道:“你说得没错,我的妹妹,我们家族存在的意义就是守护在拉威尔左右,任何人都不能危及他丝毫。”
四方都在蠢蠢欲动,可是巧巧对这一切却毫无所知。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也有进监狱的一天。
本以为那些人还会让她录口供之类的,可是什么都没有,她说她要见郝悠然,对方也只是听听,根本不理会。
她就像是被所有人忽略了一般,只身一人处在一个昏暗潮湿的小空间里,没有尽头。
此时的她,似乎与外界的一切都隔断了,无法接受到任何信息,贺少宸到底有没有苏醒,她也不知道。
一想起还躺在病床上沉睡的贺少宸,她眼泪又下来了。
她蜷缩着身体,窝在角落里,轻声的抽泣着,脑海中无数遍询问着自己,少宸还会醒来吗?
如果醒了,为什么他不来找自己?还是说,他也相信是她投毒,所以对她失望了,不愿来见她?
可如果还没醒
这个假设更让巧巧崩溃。
“少宸,少宸”
轻微弱小的低唤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着,久久无法散开。
在监狱里一呆就是半个月,没有任何人来探视,她彻底与外界隔绝。
巧巧独自待着,脑海里想了很多,关于贺少宸寒症复发,郝悠然给的药方,以及无人来探视,这些事,她都考虑过背后隐藏的意义。
能想到东西她都想过了,支离破碎的信息,渐渐的连成一条线,似乎纷纷要指向某个真相。
可就是最后一步,她却怎么也想不通,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这一天,牢房的大门突然被打开,狱警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的,道:“乔巧,出来。”
巧巧本还在半睡半醒中,听到声音,才渐渐苏醒过来,她的精神有些萎靡,整个人的精神状况差到极点。
走出牢房的大门时,她脚下无力,险些摔倒。
跟着狱警走出监狱,再次接触到外面的世界。
阳光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失去它的光芒,它依旧明媚,可也太过明媚,太过刺眼。
久居阴暗牢房的巧巧,忍不住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可还没有等她的眼睛适应强烈刺眼的阳光,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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