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的气势压的谭文山喘不过气。
“蓝小姐深藏不露,佩服!”
谭文山冷不丁的一句话让谭墨泽心里打起鼓。
蓝落蓤冷蔑着眼,称谓从亲切的爷爷改为客气的谭老先生,“谭老先生,慧眼如炬。”
谭墨泽先一步表明立场,“爷爷,不管您怎么阻扰,我是不会退步的。”
谭文山像是没听见谭墨泽的话,只看着蓝落蓤,想着她接下来的态度如何。
蓝落蓤笑了,说:“谭爷爷刚刚大病初愈,还是多休息的好,还是不要为别的事情多操心,伤神。”
“这是我作为您的主治医师对您的医嘱,希望您别讳疾忌医。最后,在我确定您的身体真实无恙之前,我认为我很有必要留下来照顾您的衣食起居。”
谭墨泽想了想,“爷爷,我觉得落蓤说的很对,您的身体刚好,还是需要人好好照料才行。”
“阿泽,你……糊涂啊!”谭文山大呼一声,随即闭眼,摆手,“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要是躲不过也是你的劫,你自己看着办吧!”
“即便是劫,我心甘情愿。”谭墨泽深情地看着蓝落蓤。
时间卡的刚刚好,纪管家来到客厅,“老爷,午餐准备好了。”
“去吃饭吧!”
谭文山在纪管家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到餐厅,佝偻的背影让人看的心酸,不知不觉中,原来英雄也已经老了。
午餐过后,谭文山看了眼蓝落蓤,对着谭墨泽说:“阿泽,来我书房一趟。”
蓝落蓤拉住谭墨泽,谭墨泽低头看着蓝落蓤,安慰道:“没事的,我一会就回来,等我。”
谭墨泽到书房时,谭文山正写着书法,白色宣纸上几个大字苍劲有力:
青山常在
“来了,坐。”飞涨fz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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