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善于画符,对书法自然也颇有见地,这幅沁园春雪用的是正楷,笔力饱满,韧劲十足,隐含一股堂堂正正之威。
余弦跳过内容直接去看落款,当即会心一笑。
落款处是武平庸三字,那就不会错了,这位当世书法大家向来以正楷闻名,余弦当初练字时就临摹过不少武平庸的贴子。
他的字里总有一种堂堂正正之威,是别人所仿冒不了的。省厅一把手的办公室里挂武平庸的书法,真的是再合适不过。
“这幅是复印件,真迹被你老丈人抢走了,”大舅突然道:“就挂在他的书房里,你没见过么?”
余弦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没见过,不过这幅复印得极好,几乎以假乱真!”
“少了神韵!”苏长河道。
余弦笑笑没接话,他刚刚确实从字里行间看出一些堂堂正正之威,却总感觉哪里不对,现在想想大概清楚了。
复印件不可能带有武老的真韵,这幅书法的威严,应该是长期悬于公安机关大领导身后,日积月累浸染进去的。由此也可见,大舅确实是个光明磊落,公正严肃之人。
见余弦又不说话了,大舅主动问道:“不问问找你来什么事?”
“总不能又出差吧?”
大舅好气的一笑,道:“我倒是挺想,不过上回的事老爷子还没放过我,还是再缓一段时间吧。”
他接着说道:“我找你来,另有重要的事情。不知道你对现今玄门的态势有什么了解?”
“啊?”大舅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问得余弦有些懵。
这话要是冷面问他,甚至于大椿问他,余弦也不会这么懵的,可大舅是省厅一把手,又不是什么玄门中人,这话从何说起?
“我不知道大舅具体想问的是什么……”余弦坦言道:“我对玄门了解其实非常少,事实上在我来邺城之前,都没有接触过什么什么玄门。”
大舅点头表示认同,随即又点上一支烟,说道:“得知你是小小未婚夫时,我调查过你,你别介意,这也是人之常情。”
余弦笑笑表示没关系,大舅继续道:“你师父赵重阳、师祖聂云嵇,赵公明曾是你师叔,你们的门派叫上清派,目前已经被政府取缔,没有正规道场。”
“你了解的比我多,”余弦道:“我对师门的了解仅限于上清派三个字,连师祖的名字师父都没提起过。”
大舅道:“我也是年轻时跟你师父有过接触,借助国家机关查起来也方便点。不过这些资料都是明面上的,并没有什么实际价值。”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师门曾经干出过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轰动了整个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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