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荣镇守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照办吧!”荣景山见荣睦十分坚定,不想给他增添麻烦,冷静了片刻后对着其他三人摆摆手。
“也罢!”陆寿年舒缓了一下情绪,重重点头。“我等还是经验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为好!”
“从此我东昌钱房将会一直闭门谢客,静候荣镇守的佳音,至于那些已经借出的贷款全部交由家中管事处理,在此期间,我会专心读一读各类典籍书卷,找寻一下年少读书时的记忆,以免被荣镇守笑话我的书房只有铜臭味。”施东昌又一次看了眼那三个箱子里的铜锭,一咬牙,抱拳道。“荣镇守,乐会长,诸位掌柜,实在抱歉,施某人一路舟车劳顿,顿觉有些疲乏,先行告辞了!”
“陆掌柜言重了,快快回去歇息吧!”乐万里四人依次对着施东昌和荣睦一抱拳。“那我们也一并告退了!”
“诸位一路好走!”荣睦连忙抱拳还礼。
荣景山最后一个起身离开,临出门前,稍显迟疑地看着荣睦。“你大哥荣和好像是去参加一个什么特殊郡试了,过年回不来了,你忙完之后早些回家过年,政务什么的可以往后推一推,你爷爷很想跟你聊聊。”
“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会马上赶回去。”荣睦重重点头,看着荣景山离开后,面色立刻变得凝重了许多,他立刻明白了这个特殊郡试不光针对文官,武将也同样有参与的权利,说不定还有商人子弟甚至是皇族子弟都会参加。
毕竟,抛开官职和爵位这些虚名之外,没有人可以抵抗封地带来的巨大的诱惑,都愿意放手一搏,即便其中极为凶险,强如森木城首富的袁魁都再次折戟,甚至还差点搭上了性命。
想到这里,荣睦自嘲一笑,暗道:我一个刚入仕途之路的文官竟然会对从军多年的武将担忧,简直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荣镇守,算上从施东昌那里借贷来的一千八百万铜币,如今杉鹭镇金库共有三千七百四十三万两千两百五十铜币。”林家树拿出一个账本和一个算盘,经过一番噼里啪啦的仔细计算后,一脸严肃道。“减去已经支付乐万里修建两百五十九间民宅的工钱和料钱七十三万铜币,现在还有三千六百七十万零两千两百五十铜币可供使用,另外如果刨去利息的话……”
“林文书,胡秀,你二人这几个月忙里忙外,在我离开杉鹭镇的这段时间内,所有事情都办得非常好。”荣睦摆摆手,打断了林家树,和善一笑,征求道。“胡秀,你虽然并非杉鹭镇应届的举人,但曾经也参加过镇试,明明已经和我一样取得了探花的成绩,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未能任职文书,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现在你已间接参与政务多年,眼下又是缺人之时,不知你是否愿意走入仕途,任杉鹭镇文书一职?”
“这……”胡秀深知自己在当季腾海的师爷期间,有着助纣为虐的污点,加之如今释卷多年,早已没有了考中举人的可能,于是一脸局促,为荣睦的宽宏大量和委以重任而感激涕零,声音极为颤抖道。“这可使不得啊,胡秀……”
“你只需回答我愿意,还是不愿意就行。”荣睦目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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