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荣镇守啊,快快请坐!”庞南连忙站起身,见除过荣睦和其旁边的一位之外,其余四十人,皆是膀大腰圆的壮汉,只见他们身着精铁胸甲,腰间挂着精铁刀,步履整齐,颇有些杉鹭镇精锐之师的味道。
尤其是荣睦身旁那位青年,虽然并不彪悍,可眉宇间有着一股子逼人的肃杀之气,而其身着血铜胸甲,配有血铜刀,大步流星间,更是将其矫健身姿显露无疑。
庞南不禁暗道:此人绝不简单,若是自己全力以赴,恐怕都是难以讨到任何便宜。想到这里,他望向荣睦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救命稻草的意味,爽朗一笑。“我正为杉鹭镇军中之事烦心呢,荣镇守就来送援军了?”
“咳……”荣睦见庞南毫不避讳,张口就提到现在的窘境,被呛了一下,坐在庞南面前摇头道。“哪里哪里,我荣睦不过只是一介书生而已,手无缚鸡之力,幸得荣家护卫戴瑞,加之我也是杉鹭镇人士,这才勉强应下庞校尉的托付,为杉鹭镇出力,只是我等实力有限,还望庞校尉莫要怪罪。”
“荣镇守客气了!”庞南摆摆手,对着一等门都卫道。“将你手中关于昨夜战况的介绍给荣镇守看看。”
“是!”
荣睦接过战况介绍,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紧,看到最后时,本来还算好的心情,也是跌落道了谷底,后背竟然冒出了不少冷汗。
“杉鹭镇目前这个样子,无异于镇门大开啊!”荣睦苦笑一声。
“谁说不是啊!”庞南摇头一叹。
“这位是我荣家护卫统领戴瑞,这位是杉鹭镇一等校尉庞南。”荣睦彼此介绍一番后,将昨夜战况递到戴瑞手中。
“庞校尉好!”
“戴统领好!”
荣睦见,两人只是简单寒暄一番,都盯着昨夜战况不再言语,也不好开口打断,于是只好耐心等待戴瑞看完。
镇军房内,除了几人的呼吸之外,便是时有时无的风声,尽管是午后,可由于已是深秋,温热过后,总会难免有一丝寒意。
荣睦目光好奇地扫过镇军房,只见其内部之简单,出乎荣睦的意料,比起季腾海那奢华的镇令房来,这里可以用穷酸来形容,二者之间简直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与季腾海书房内的众多书籍相同,郜天岩镇军房外的露天演武场则是显得琳琅满目,各色荣睦不知名的操练器具应有尽有,而且看上去一尘不染,都被摩的锃光瓦亮。
显然郜天岩平时勤于操练,并没有混吃等死,以至于在面对与他相同阶别的一等校尉邹克衡时,几乎令得对手毫无招架之力,翻手之间,就能直取其首级。
看到这里,荣睦倒吸一口冷气的同时,也是对郜天岩佩服不已,不禁暗叹一声:好一个郜天岩,身为杉鹭镇几十年来的霸主,非但没有坐享安乐,反而一心一意地操练武艺,比起那个好吃懒做的义子郜通来,判若两人,如果郜通也能如此,恐怕戴瑞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由此,荣睦也是暗下决心道:今后不论在仕途之路,还是在经商之道,都得勤学苦练,精诚所至,丝毫都不能有松懈之心滋生,否则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如今万山王朝这个激烈竞争的大环境中,也许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荣镇守,我看你麾下护卫皆是装备精良,乃是精兵强将,这杉鹭镇一等校尉一职,非你莫属啊!”庞南见戴瑞迟迟不肯说话,有些着急道。“由于现在武器装备不足,所以只有胸配,来人,将一等校尉的胸配拿上来。”
“庞校尉且慢!”荣睦连忙摆摆手,和善一笑。“并不是我荣睦没有担当,而是最近政务实在太忙,无法抽身,我荣家护卫统领戴瑞也是忙于操练护卫队,从未踏足武将之路,不懂规矩,还望庞校尉见谅!”
“荣镇守,我没有听错吧?”庞南错愕一愣道。
“庞校尉你的确没有听错,但既然是有能力者为之,保卫杉鹭镇的担子我荣睦自然逃避,只是并不加入武将之列而已。”荣睦解释道。“我荣家护卫将镇守杉鹭镇西南唯一之路大青山,定将恪尽职守,拒敌于千里之外!”
“也罢!”庞南见荣睦如此坚决,也是不好再为难他,毕竟他初到杉鹭镇,人生地不熟,荣睦又是袁魁亲命的正镇守,于是拿起一枚血铜制成的剑盾胸配递到荣睦手中。“这算是我杉鹭镇镇军房赠予荣镇守的嘉奖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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