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天网太耗能了一般不会启动吗?”
“现在的情况不一般了。”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白塔赶,语气中更多的是某两只的气急败坏。
公输零又问道:“这天网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一下子就把那鸟儿切成了两半!”
“在这种状态下见还是头一次,”孙膑思索着说道,“天网能将监测到的每一个活物,并以图标的形式返回到控制室的主屏幕上。也就是说监控室的人看到的我们就是一个移动的图标。高石子只需要在上面用手指轻轻一划,天网就会在现实中相应位置发射出一道激光,我们就和那图标一样被切成两半。”
“那为什么我们还没成两半,鸟儿反而被切了?”公输零问。
“活物的图标都一样,高石子也许还以为他已经杀了一个。”孙膑说,
英布看着映入眼帘的戌字楼,灵机一动道:“伯灵小哥,你不是能开戌字楼的门吗?咱进屋躲躲?”
孙膑摇头道:“天网耗能巨大,一经启动,机关楼全体关……”
“机”字还没有脱口,孙膑从腰部断成了两截。
电闪雷鸣之间公输零搂住了臀腿,英布接住了上身。两人抱着孙膑的躯干,懵了,怎么回事?说切就切?说断就断?
英布吼道:“土狗,你不是会预判吗?”
公输零也吼:“一点预兆都没有,我咋预判?”
“别吵了。”英布抱着的上半身开口了,“快帮我接上。”
要不是情况危急,两人一定会抱头大叫“鬼啊!”,现下公输零还是哆哆嗦嗦地将臀腿给上身接上了。
“反了!”
他又赶紧翻过面,上下身一接触,立即愈合成了完整的孙膑。
孙膑离开英布的怀抱,扇了扇胯部的机械翼,说道:“只有我才行,你们被切了就真的死了。”
“噢噢……”
两人迷惘地应承着,继续跟着孙膑往前跑。
跑着跑着,一只原本挂在树枝上的猫头鹰落在了公输零的脚边,头身分家,公输零脖子一缩,总觉得脑袋马上就要不属于自己了。也正是在这岌岌可危的关头,不懂就爱问的公输零,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天网是怎么感知到活物的?
英布嚷道:“我们在动啊蠢狗!”
“不对,”公输零道,“在树上睡觉的猫头鹰也被切了!”
“难不成是心跳?”英布猜测道。
“心跳不会被脚步声盖过?”公输零机灵了起来,思考着说,“也不是感应声音,就那边还有个扫地的机器人,咔咔咔地响呢!”
“是热量!”孙膑似下结论般说道,“对!防御塔也是采用的热量感应器锁定入侵者的坐标,而天网热感应的范围更广。”
“所以咧?”英布没明白这个问题的意义所在。
公输零和孙膑却突然停了下来,前者问后者:“伯灵哥,你会冰系法术吧?”
“略通一二。”孙膑默契地一笑,“你们把手伸过来。”
公输零赶紧伸过手,英布也狐疑地把手递了过去,一瞬间从手心传来的寒冷迅速蔓延全身,仿佛置身冰窖,冷彻心扉。
两个人都冷得发抖,手指都僵硬得没法弯曲,身上更是冒着寒气,面上也像是结了一层冰霜般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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