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零一直觉得李裹儿像芍药花,似牡丹又没她那般雍容高傲,而是朵朵枝头绽放,粉粉嫩嫩的,是花中少女。
可是今天的李裹儿,像一朵白色的莲花。
一路来到稷下,公输零见过李裹儿最狼狈的模样,也见过略施粉黛的模样,他觉得李裹儿素颜好看,化点妆更好看,但是没想到她能好看到这般极致。
李裹儿穿着白莲裙和一队青色的人迎面走来,看到了“金毛狮王”的公输零,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公输零只想问:“你谁?”
“刚才听着外面挺热闹,看来你们的节目效果不错,可喜可贺!”李裹儿紧接他们上场,自然没时间到前面去一探究竟。
“呵,还以为真非你不可,没你不行?”英布虽话里带刺,却也同公输零一样不敢多看她一眼。
李裹儿也回之以“呵呵”,而后从他们身边走过。
公输零回过神来,转头喊道:“你还会回来吗,李裹儿?”
李裹儿倩影只略微一顿,头也不回地走了。
公输零眨巴了几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英布搭着他的肩膀,大而化之道:“走了,狗子,回去挨揍!”
只是,今知花壮所在的蘑菇屋在舞台那边,他们要想过去,第一舞台过去,第二从第一排前面过去,第三绕过观众席过去。
思前想后,他们打算在边儿上等着这个节目结束“猢狲散”的时候,奉行“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原则。
公输零蹲在河边,先是捧了捧水洗脸,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将整个头埋了进去,金黄色的头一碰到水就渐渐恢复到了本来的深棕色。
突然,水中一根软软的东西扫过公输零的脸,他赶紧仰起头来,惊叫一声:“水里有东西!”
“哈?”英布走过去,水里黑漆漆的看不真切,只有问,“什么东西?鱼?”
公输零比划着:“长长的,软软的。”
英布揶揄道:“哦,那是河神的!”
“河神也有那玩意儿?”公输零被吓得一时也没了自己的思考,“我草,先还以为是黄鳝!”
英布还想说什么,就听得琴声响起,河面上围着舞台绽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莲花,每一瓣都裹着荧光,渐渐地抽丝,丝丝汇集到舞台。
白色烟雾弥漫下,灯光闪烁,女裙子地姑娘从贴地的烟雾中生长起来,一个接一个,她们的舞姿以静为主,似片片荷叶随着轻灵的筝声在风中摇曳。
突然,筝声混入了鼓点和“叮叮咚咚”的扬琴,“荷叶”们似被雨打风吹,舞姿和舞步都变快了,她们转着跳着,不知不觉围了三圈。
一声长笛,绿姑娘们匍匐在地,和其他乐声一起淹没在了白雾中。
在长笛的独奏声中,中心的位置生长出了一朵“白莲”跳了一段独舞,花容月貌,绝世而独立。
琵琶声响起,荷叶们再次露出了头,围着白莲翩翩起舞。
公输零看得如此如醉,一旁的英布连续敲了三下才把他敲醒。
“干嘛?”公输零怒气冲冲地反问,“你是不是又要说叫我别想了?”
英布耸肩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公输零倔脾气也上来了,他道:“我就是喜欢李裹儿,就算她不喜欢我,就算她有男朋友,老子就是喜欢!”
“喜欢就喜欢呗!”英布着实无语,指着离他们近的那边的观众席道,“我是想说那边有空位,观赏视角更好,你要不要过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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