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信封,嗤笑一声,这信封面上涂了一层的强力泻药,只要是粘上一点就会一泻千里,要是以前的沐清凰估计已经中计了,可对于她来讲,这都是不屑于拿出手的小把戏,果然这沐清婉还是没转作死的性子,她从腰间拿出手帕,裹住手,打开信封把里面的信拿了出来。
信纸上只写了一行字,可内容却让沐清凰小小的吃惊了一下,看来十五年前的那点子龌龊事不是什么大秘密,她看完后把信重新合上装进腰间,浅笑一声,看来这沐清婉也不是只简单的绿茶,知道的还不少,但为何来告诉她呢?
她看了看自己手掌上还没有完全褪下去的薄茧,从袖中拿出之前买的香膏,厚厚的涂了一层。
尽管她深处其中,但还是不由得嗤笑一声,这后宅之中的女人哪有什么简单人物。
沐清凰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茶叶的苦涩瞬间从唇齿间漫开。
——
靖王府。
一群暗卫乌泱泱的跪在书桌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找到了吗?”
雾松在一旁低头懊恼,道:“启禀王爷,还……未找到。”
话语一落,连空气都冷了几分,“再去找。”
雾松两手作揖道:“是!”
一瞬间,刚刚跪在地上的暗卫全部人影全无,仿佛从未来过般,一旁的上官瑾道:“她武功不弱,不会有事的。”
赫连靖衍闭上凤眸,全然不想理会他。
上官瑾忽的八卦一笑,他调笑道:“都说靖王不闻女色,清冷如雪,看来传言还真不能信,不知昨晚**一度感觉如何啊?”
赫连靖衍薄唇微勾,淡漠的嗓音里带了几分危险,不徐不疾的开了口,“怎么,你很关心?”
上官瑾连忙摆手,“我可不敢,只是……”他收起了往常吊儿郎当的样子,敛去笑意,颇有些严肃道:“这沐清凰变化太大,事出反常必有妖,靖衍,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得不防。”
赫连靖衍一言未发,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拇指上的戒指,忽的脑中冒出了沐清凰之前和他说的话,他从她的话语间感受到了绝望和嘲讽,真正感受过绝望的人也是褪下表层最快的人,她的话语那么令人动容,他也不例外。
他睁开凤眸,眸中的红雾开始缭绕,“不必多言,本王自有打算。”
上官瑾识趣的闭了嘴,他了解他的好友,做了决定的事情绝不会更改,这个情况下多说无益。
赫连靖衍微微低头,胸前的衣服上还是早上那般褶皱,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出是被揪成一团攥在手里,他抬起头,不知在看什么,只是眼中的红雾越来越多。
他有些控制不住了。
上官瑾微微皱眉,脑中的话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靖衍,别让她误了你的路。”
赫连靖衍面色一冷,沉声道:“我自有打算。”
上官瑾张了张口,把快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他知道好友已经把这件事上了心,他知道他这一路走来有多不易,着实不想他因为一点意外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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