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玄平静的看着这一幕,即使薛莫寒持刀向他冲来的时候,他的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恐惧,因为他坚信父亲在,就一定不会让他出事。
然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至于薛莫寒,江七玄完全没当回事,既然薛莫寒敢违背规则公然向他出手,就要做好承受这一切代价的准备。
当然,这代价可能是薛莫寒的命。
江无我每走一步,薛莫寒就不由的哆嗦一下,目中满是惊恐之色,这一次他终于知道怕了,从江无我的眼神中他清晰的捕捉到了那缕毫不掩饰的杀意,他不住的摩擦着地面向后蠕动着。
直到身体彻底碰到了墙壁,退无可退之后,薛莫寒方才停了下来,手足无措的看着江无我,大口喘着粗气,浑身剧烈的颤抖着,额头和两鬓间的汗水犹如喷薄的泉水不断的向外涌出,薛莫寒仿佛都看到阎王爷在向他招手了,死亡来临的感觉,这一刻竟前所未有的强烈。
“去死吧!”江无我微微弓身,胳膊猛然伸出,一手成爪形探向薛莫寒的脖颈,就像抓小鸡仔一般,轻而易举就捏着薛莫寒的脖子提溜了起来。
“别……别杀我……”
“江兄求你放过我……薛家的所有财产……”
“不不不,只要是我们薛家有的……我都可以送给你们江家……”
被江无我单手勒住脖子的薛莫寒,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他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再不低头就真的要窒息而亡了。
“哼,我若愿意,杀了你,你们薛家的一切不照样还是我的,这青阳镇谁敢跟我争?谁又能拦的住我?”
江无我对于薛莫寒的请求浑然不在意,反而手指间的力道又加强了几分,分明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薛莫寒活活掐死。
若是一般的事情,江无我也不一定会如此强势,可在一旦有事情波及到了江七玄,江无我身上那股护犊子的狂热,就立马显现了出来。
对于江无我来说,江七玄就是他的逆鳞,一旦有人触及到了他的逆鳞,他将会不计代价的报复回去,将一切有可能对江七玄产生的危险,通通扼杀在萌芽期间。
“别,不要杀我……只要放过我,我可以臣服于你,做的仆人……”
“我们整个薛家都可以做你江家的仆人,给你们江家当牛做马,鞍前马后……”
似是感受到了江无我手中加大的力度,薛莫寒眼中的神色愈加惶恐了,嘶哑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哀求道。
这一刻什么人道尊严,什么礼义廉耻,统统都被薛莫寒抛到了脑后,只要能活下去,他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像狗一般,每天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的活着,他也在所不惜。
然而,他眼前的江无我却依旧不为所动,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眼神厌恶的扫了他一眼,轻蔑道:“就你这种没骨气的东西,做我江家的狗,都不够资格!”
此时此刻,除了江无我和薛莫寒的声音,广场上一片寂静,安静的令人感到可怕,现场的每个人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那种压抑气氛。
这一次,无论是身居高位的城主府葛管家,还是跟薛莫寒一丘之貉的张鹰绝,都紧紧的闭上了嘴巴,没有人在这时候去触江无我的眉头,葛管家不愿,而张鹰绝不敢。
江无我不直接将薛莫寒杀死,而是要他们一点点的看着,薛莫寒被活生生地掐死,他们很多人都猜到了其中的原因,江无我这是要杀鸡儆猴啊!
摆明了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以后要是有人再敢动他的儿子江七玄,今天的薛莫寒就是他们的榜样。
以江七玄的聪慧,自然很快也明白了江无我此举的深意,对父亲这份默默无声的保护与疼爱,又多了几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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