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修坐在床头,又为伥杉压紧了些被子,还不停的为伥杉身搓手,想让他暖和些,可不管怎么怎么努力,伥杉的身子依旧冷的厉害,他忽然想到伥杉白日跟他叨叨时的一句话“就是太冷了,连床被子都没有。”
意思是说三年来,伥杉没一晚上睡的安稳,夜夜在石头上睡,那么重的湿气,他身体能暖和才怪。
伥杉今夜睡得很安稳,还会不自觉地往不修身边挪,将脸靠在不修温暖的大手上,眉头微微舒展。
不修叹了口气,心疼的将他额前碎发拨开,温柔而轻柔的抚摸伥杉冷冰冰的脸蛋。
“嗯?”
不修疑问一下,又摸了摸伥杉的手背。
“好滑”
由心发出一声感叹,竟还有些摸上瘾了。
半个时辰后,伥杉的身子依旧很冷,夜越深,屋子里就越冷,不修只穿了件里衣,坐在床头这么长时间,也有些受不了,微微打了个寒颤,最后心一狠,钻入伥杉的被窝中去。
不进去不知道,被子里冰凉一片,不比外面差,不修皱着眉头,倒吸口凉气,伥杉的脚尤其凉,不修心中倒下一歉,将他的脚腾在自己的大腿上暖着,他胳膊修长,反手将伥杉搂入怀中,将他和自己贴的紧紧的,心想这样应该能让伥杉稍微暖和些。
后半夜中,已经许久没感觉到温暖是什么的伥杉感觉到丝丝温暖入怀,像是母亲的温柔乡,舒服的让他又往忍不住又往那人怀中钻了钻,嘴上还哼哼唧唧的,表示现在自己的心情。
他这么一乱动,倒让不修有些把持不住,低语警惕道:
“殿下别乱动。”
伥杉睡得香,没听他的话,感觉到抱着他的人有些躲闪意味,不满的伸手将他后背擒住,脸向前一倾,直接埋到不修的脖颈,有意无意的呼吸拍打在不修脖窝,这跟对他发邀请函没什么两样。
不修红着脸盯着这个不安分的小人,呼吸急促,后背发麻,若隐若现还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喉结上下混动一周,脑子一时混乱,竟直接捏起伥杉的下巴,将嘴送了上去。
他不敢撬开唇瓣,害怕伥杉突然醒过来,只敢在嘴边舔舐,又慢慢的往下移,伥杉感觉到异物在自己身上游荡,很柔软很温柔,但让他莫名燥热,皱着眉头想要睁眼查看,确不料被一张大手盖住了双眼,在然后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他大惊,因为刚睡醒,嗓子有些沙哑,喘着气道:
“不修?”
不修不说话,紧紧捂着他的眼睛,伥杉没睡醒的声音就跟催化剂一样,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另外一只手紧紧锁着伥杉的腰身,来回游走。
“不修?你你在做什么。”
他挣扎着想要推开不修,可只摸到一片散在床上的发丝,再然后,就被不修一手控住双手,动弹不得。
身体越发燥热,伥杉喘着粗气,大声骂道:
“不修,我警告你快点松开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不修仍不说话,手上力气大的出其,伥杉使劲挣扎,可到这种情况,惊讶的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劲,心想这臭小子看起来弱不惊风的,怎么力气这么大,他是真的脸红了,红的彻彻底底,连心跳都快冲破胸膛跑出来了。
就在这时,伥杉忽然感觉到大腿一凉,他他他他他妈的
竟然扒自己裤子
不行
这个不能忍
“不修你他妈快松开我”
绝对不能忍
伥杉都破音了,终于爆发出一阵灵力将不修弹了开来。
等没人在控制自己,伥杉赶紧从床上趴了起来,紧紧盯着床那头被砸得狗血淋头的不修,质问道:
“你疯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名奇妙的亲自己,又在刚刚莫名奇妙差点把自己给做了,这绝不是冷静而有自控力的不修能做出的事。
不修不语,眼中甚至都没有吃惊为什么伥杉会将他推开,默默低着头,伸手抚平嘴角渗出来的血丝。
伥杉红着眼,软着腿下了床,随手捡起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慌慌张张准备出门。
“不修,你这两天奇怪的很,我觉得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就这么招吧,我回去。”
他想对不修发脾气来着,可看到一身凌乱跪坐在废墟中的不修,那股无名火被莫名压了下去,其实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拖三年修炼的福,自己终于改掉易燃易爆炸的脾气了。
他身子胡乱的很,随意穿上衣服一脚踹开了阿宗的房门,气哄哄走到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的阿宗床边,赤着的脚揣在阿宗脸上。
“杀千刀,醒醒。”
可以算的上凶神恶煞。
阿宗吸溜下口水,挠了挠后背,不耐烦的把伥杉的脚拍了下去:
“谁啊,烦不烦,有事明天说,我还要跟酒婆婆约会呢。”
伥杉爆出青筋,一把掀开阿宗身上的被子,直接连铺盖卷人扔下床去,大骂道:
“给我起床”
“卧槽”
阿宗在睡梦中冷不嗖一下被扔下床,直接摔了个狗啃泥,捂着被摔成几块的屁股抬头对上一张脸黑到跟吃了屎粑粑一样的伥杉,也大骂回去:
“伥杉你干嘛,大晚上的不睡觉,神经病吧”
“我就是神经病,不仅不让你睡,还要你出门,你出不出。”
阿宗本坐在地上揉自己可怜的屁股,听他这么一说,上下打量着他,不耐烦的小脸染上些好奇:
“怎么了你,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副模样,被强奸了?”
对,没错,他是差点被强奸。
伥杉有点佩服阿宗的脑回路,还真让他给猜了个准,烦。
翻了个白眼,怼道:
“你才被强奸了,我有正事,现在就要上山。”
“现在你疯啦,大晚上乌漆嘛黑的你要上山,我不去,我还要睡觉呢。”
伥杉深吸口气,粗暴直接的抓住他的领子往外走。
“喂喂喂,你干什么。”阿宗反抗道:“都被你说了我要睡觉,快松开我我不去,谷伥杉”
宁静的夜晚,阿宗的求救声十分惹耳。
他们二人连衣服都没穿好,只身里衣和一个外披,一峰山那头就是大海,海风不惜翻山越岭吹过来,打在阿宗身上,十分冷冽,不禁让阿宗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平时笑呵呵的表情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张不耐烦到极致的背影,没办法,谁让他有起床气的,谁叫他起床他跟谁没完,更何况伥杉这种粗暴又无礼的**方式,实在让人受不住,埋怨道:
“你说说你,耍什么疯,平时不是想下山的不行么,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大晚上的这么着急回观。”
伥杉有灵力护体,更何况他在洞中不见天日冻了三年,这点冷风对他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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