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雪茹对这家主人挺感兴趣的,但秦雪茹也不是一定要见到这家主人。
难不成,你喜欢吃鸡蛋,想认识这只母鸡,能见到就算了,但你也不是一定要看到这只母鸡。
君长卿薅着秦雪茹的头发,把她往里屋拉,并且说:“我现在还就想带你去,跟我来。”
秦雪茹:激将法还挺好用的。
走到内室,秦雪茹看到一位老人,抱着一只银狼:“大黑,你可要撑住了。”
秦雪茹:这什么鬼名字?大黑,我还大黄呢!这不是狗的名字吗?
银狼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眼神里充满了不舍,眷恋……
秦雪茹无语的看着这位“大师”,无奈的说:“你有没有一点医学常识?狗……啊!不对,狼都已经难产了,你是想活活勒死它,让它胎死腹中吗?”
老人眼睛湿润的说:“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大黑跟我的感情多好啊!我怎么可能舍得它?”
秦雪茹先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把这位所谓的大师给推开:“这有什么难的?反正狗……狼的羊水还没有彻底破掉,把它子宫那边的肉划开,取出小狼崽子,不就得了?”
君长卿瞪了秦雪茹一眼,用神念对她说: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雪茹回他一句:我又怎么了?
君长卿:当年绝觞的娘子,就是这么难产,然后绝觞剖腹取子,导致失血过多而亡。
这么多年,绝觞都没有原谅自己。
秦雪茹眨巴着眼睛: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容易难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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