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找人干活去。”
心中有了盘算,清宗当即起身,带着一脸迷惑的内记与彦三郎,朝着重臣们的营帐而去。
……
咕噜、咕噜——
“哈——满上!”
已经不知道喝了几盏,赤松政秀满脸通红,眼神飘忽,坐在蒲垫上高高举着手,喊道。
侍女不敢耽搁,连忙捧着酒壶前来,给赤松政秀手里的酒盏倒满。
旋即,又是一口闷干。
“继续,满上!”
赤松政秀语气暴躁。
这也难怪,此刻的他本该忙碌着筹备突袭室山城之事,待夺取室山城,把浦上政宗父子斩了祭天,他便可以横扫室津地区,大摇大摆地扩展领地。然后配合备前浦上家,发兵攻略佐用郡,把那同族的赤松秀范也宰了,一步步将整个西播磨揽入手中。
待他掌控整个西播磨,他还需要低声下气的求助明石景亲吗?
需要看备前浦上家的面色吗?
放屁吧,他赤松政秀凭啥低人一等?
就因为他的地盘太小!
无论是置盐赤松家,还是佐用赤松家,势力范围都比他大。
城池、士兵、粮食、钱币都比他多。
当他有了宽阔的地盘,这一切都会翻转,他赤松政秀才是赤松之虎!
然而,这头老虎此刻跟病猫似的,被播磨浦上家围困得屁都放不出去,他心里实在憋得太难受。
而且平井、川岛,两名最为亲信的弟弟都被杀了,看着眼下惠藤、圆山这些外姓家臣,他感觉到孤独。
顿时悲上心头,赤松政秀又把酒盏一口干没。
“主公还请喝慢些,这杯中物,伤身。”惠藤好言相劝,却换来赤松政秀劈头盖脸的骂。
惠藤、圆山这两家伙被浦上家骑马武士追赶的场景历历在目,丢尽脸了属于是。
这让赤松政秀很不待见此二人,但此时城内有一百多名士兵来自惠藤、圆山两家。因组织不及时,城池守军捉襟见肘,赤松政秀又确实需要他们的支持。
所以骂完了,赤松政秀还得让自己的侍女去给惠藤倒酒,算是不言表的致歉。
“主公,今日城内有则变故,不知道我当不当讲?”圆山咬咬牙,还是开口问了。
这种情况,一般就是不当讲,但你都这么说了,赤松政秀只能回答:“但说无妨,这里就尔等重臣,无需介意。”
“卫兵在巡逻时截获了一封密函…”
圆山稍微停顿,再说:“我们推测,浦上家已派忍者渗透我城,并且…我们当中,有人私通浦上家。”
“什么!”
赤松政秀惊得把酒盏一砸。
有忍者渗透进城,他不觉得奇怪,都围城快一个月了,没忍者才怪呢。但忍者的作用也就打探打探消息罢了,并没那么神,对此赤松政秀并未太过于在乎。
但他在乎后半句,有人私通浦上家!
赤松政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横扫在场的人,现场有七八名重臣,顿时人人自危。
“圆山,”最终赤松政秀的目光停留在圆山利真身上,可把圆山吓一跳,“我能信任你吗?”赤松政秀如此问道。
“当然了,在下对主公忠心耿耿啊!”圆山连忙应道。
“好!此事便交予你去追查,勿论是谁,一定要将其脑袋带回来。”赤松政秀以手指重重敲击地面。
“是!”圆山利真使劲俯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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