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德镇。
林燕听说秦飞烧制成了极品红釉瓷,亲自过来围观。
这四件祭红釉瓷瓶,秦飞打算通过工厂的渠道出售。
毕竟是练手的作品,卖了也就卖了。
秦飞再一次来到花海瓷器厂,之前秦飞就是在这里买的祭红釉。
花海瓷器是锦德镇一大瓷器品牌,主营海外业务,背景资金十分庞大。
招待室内,刘凯旋看着秦飞拿出来的作品,细细打量着。
良久,他放下瓷器,连连赞叹:“确实是大师级工艺,符合珍品的范畴。”
“秦大师如果需要,我们工厂鉴定部门可以为这几件瓷器开具鉴定证书。”
“当然,您的落款比这些证书要有价值得多,对内行人来说证书并没什么太大价值。”
秦飞回道:“我想咨询一下,如果我委托花海瓷器出售这几件祭红釉瓷,价格是什么样的。”
听到秦飞的话,刘凯旋神色一喜,急忙回道:
“如果是珍品级别的手工瓷器,我们这边完全免任何委托费用或者手续费用,并且我们会帮着张罗客户,价格也会和卖主进行确认。”
“现在极品的手工瓷比较少,要烧制一批好的瓷器难度太大,投入也大,所以市场上供不应求。”
秦飞点点头,“好,那我就委托你们帮我出售吧,最后价格我确认一下就行。”
刘凯旋立刻应承道:“秦大师,你放心,你的作品在我们这儿没有任何的问题,燕姐特意嘱托过的,我们一定尽心尽力。”
花海瓷器本就是林燕家里的瓷器产业,秦飞又是林燕的朋友,所以刘凯旋对秦飞格外的恭敬。
“好,麻烦了。”秦飞点点头。
“还有,这里有郎红釉吗?我还想买些郎红釉,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调配关于助溶剂的比例,比如石灰和二氧化硅的配比。”
听到秦飞的话,刘凯旋顿时瞪大眼睛,神情有些震惊。
“您想要郎红釉?”
“这种釉需要的材料很复杂,我们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熔炼出来,而且据我所知现在市面上没有郎红釉的存货,已经很久没有工厂烧制郎红釉瓷了。”
秦飞确认道:“我确实想买些郎红釉,只是尝试。”
刘凯旋说道:“行,我帮您张罗,虽说釉料配方向来是企业机密,但如果只是调配其中两种助溶剂的比例,那影响不大。”
“我们到时候会把总量和助溶剂的量告诉你,你给我们精确的数值就行。”
闻言,秦飞点头应道:“好,麻烦了。”
郎红釉,锦德镇流传已广的极品红釉瓷。
若要穷,烧郎红。
在这个地方,哪家瓷器工厂要挑战烧制郎红釉,还没开始,消息就会传到四面八方。
秦飞走后,刘凯旋和林燕汇报了这件事。
林燕立刻说道:“那几件祭红釉瓶我先看看,不过我不太喜欢祭红色,太复古了点,我还是更喜欢白瓷打底的明艳瓷器。”
“这祭红瓶就卖个那些老一辈收藏家吧,红釉瓷比较少,想收藏的人也多,你把价格往高了报一些。”
“还有就是郎红釉,多烧制一些。”
“这事要是能成,对花海的名气帮助也大。”
听到林燕的话,刘凯旋立刻说道:
“行,燕儿姐你放心,这事交给我,肯定让秦大师满意。”
接着,刘凯旋开始张罗郎红釉的事情。
烧制这种釉可不容易,光是熬制就需要极为专业的设备和操作环境,更别提那些昂贵的原材料。
所以,刘凯旋开始张落后,锦德镇的其他几家工厂,以及当地的瓷器圈立刻就热闹的议论起这件事。
“呦呵,花海瓷器厂终于是硬气起来了,居然要烧郎红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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