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朋友里面有个叫钱可为的家伙,这家伙名字取得不错,但是今天晚上属他输得多,一个小时不到,就输了四十多块钱。
钱可为比许大茂大5岁,一个月工资加上下乡补助差不多50块,一会时间就输了四十多,也是输红了眼,嚷嚷着要打通宵。
可能是刚才喝的有点多,钱可为在打牌时就憋的膀胱疼,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局,晃晃悠悠就找厕所去了。
许大茂家住四合院后院,离院外的公厕得穿过中院和前院,钱可为才走到中院就顶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地就尿了起来,好死不死的正是贾家窗户下。
这个点也就刚十点来钟,睡得早的基本已经进入梦乡了,可贾家婆媳俩还没有睡,俩人正为钱发愁呢。
年前工厂为了让职工有钱过年,就提前关饷,过年钱是有了,可是过了年日子就不好过了。现在秦淮茹才挣十八块五,他去年才接的班,属于学徒工,三年后转正成为见习工每月可挣二十七块五。
话又说回来,钱可为憋不住尿,在秦淮茹家窗户底下尿了一泡,婆媳俩都没睡呢,听着外面的嘘嘘声,顿时大怒。
四合院从来没人敢在寡妇门前尿尿,贾婆子可不是好惹的,当年贾东旭他爹老贾刚死,刘海中欺负他们孤儿寡母,被贾婆子一顿挠,挠的好多天都没脸出门见人,此一战奠定了贾婆子在四合院的凶悍地位,无人敢轻易招惹。
听见有人在寡妇门前尿尿,贾婆子一跃而起,披上衣服就冲了出去,秦淮茹也赶紧穿好衣服跟在后面。
说时迟,那时快,钱可为刚刚尿完,还没等感觉到透体的舒爽,就被贾婆子一把薅住。贾婆子抓住钱可为,立即扯开嗓子嚎了起来:“大家伙快出来看看吧,有人耍流氓啦。”
这一嗓子把四合院众人从睡梦中惊醒,又听到说有人耍流氓了,这下所有人都精神了。
大家赶紧开灯穿衣服,有人慌乱中把媳妇的裤子给穿上了,可怎么提也提不上,一着急刺啦一声裤子给拽扯了,这下两口子也不看热闹了,在家就练开了太极。
等着院里众人穿好衣服出来,就看到贾婆子拽着一个陌生人,一边在那打耳光,一边号丧,好像挨打的是她一样。钱可为本来就喝了不少,走路都不稳了,这又被贾婆子拎着脖领子打耳光,站都站不住了,众人连忙上前拉开二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贾婆子一看院里人到了,这下更是有了主心骨,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边,众人一听,这咱占着理呀,本来就是帮亲不帮理,何况这咱们有亲又有理,于是纷纷发言谴责。
这时三位大爷也到了现场,全院临时大会即刻开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袁涛没有来,几位大爷也忘了叫人通知他。
先是二大爷出面主持大会,宣布了会议纪律和会议议程,然后是一大爷主持对钱可为的批判。
等到许大茂等人听到动静赶来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始了,看着刚才还一起喝酒打牌的弟兄,此刻被揍的瘫倒在地,鼻青脸肿,瑟瑟发抖,几个放映站的就要上去讨个说法,还是许大茂看出苗头不对,阻止了众人的冲动,先弄清缘由再说。
易中海先是看着贾婆子问道:“老嫂子你这是什么情况呀?有什么委屈跟大伙说说,大伙替你做主。”
贾婆子一听立即开始诉苦,这次到没有添油加醋:“各位街坊,大家都知道我家东旭走得早,留下我们几个孤儿寡母在这院里讨生活。这家伙他不是人,他深更半夜跑到我家窗户下面尿尿,这要是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娘俩偷人呢。”
这贾婆子说着说着就开始没六了,秦淮茹连忙拽了拽她衣袖贾婆子这才发现刚才的话有些过了。
院里人一听贾婆子一说,立马是义愤填膺,纷纷喊道:“揍他,揍完他,给丫送派出所,不要轻饶了他。”
钱可为的几个同伴,听了事情的缘由,也是有些无语,你上厕所跑人家窗户底下尿,偏偏又赶上一门双寡妇,这可怎么解决?几个人看向许大茂,许大茂躲都来不及又怎么想掺和这事。
但是今天这事许大茂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的,首先这些人是来找许大茂的,无论院里人还是放映站的几个都和他有关。再者,许大茂平时要求着放映站给他提供电影拷贝,得罪了这些人,以后工作上少不了穿小鞋。
许大茂看了看众人,不情愿的站了出来,打圆场道:“贾大妈,这位同志是区放映站的,这不是今天在我这里喝的有点多,一时没忍住在您窗户下方便了一下。您看这您打也打了,不如就这样吧。”
贾婆子一听不愿意了:“许大茂你是要吃里扒外呀,你帮着外人来欺负院里人,我告诉你想这么算了,门都没有。”
许大茂一听,忙到:“贾大妈,我这不是想着早点解决这事吗,您看这大冷天的,大家伙可都在外面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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