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田兄?哈哈……”
张沛悠哉的老年心态崩不住了,气急而笑。
看电视的时候,感觉令狐冲侠义值爆棚,身临其境才知道这货有多么是非不分。
“在这名声大于天时代。
匹夫受辱都要寻死觅活,那些受辱的姑娘会怎么样可想而知。
好一点的家破人亡一了百了,悲惨的一辈子被人羞辱,甚至被……
这血淋淋、凄凄惨惨的姑娘你不拔刀相助。
现在你令狐冲……却舔着脸求我饶了这个畜牲?这种话你怎么说的出口?”
“咳咳~令狐兄,无需为我求情,我田伯光早就知道会有被杀的一天,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余掌门,田兄是我朋友,请您看在华山派的面子上,饶田兄一命。”
“面子?哈哈~你令狐冲是皇亲国戚吗?”
张沛一脸怒容的站在凳子上,低头质问令狐冲。
令狐冲满脸臊红,羞怒的低着头一声不吭。
“令狐冲回答我,你是皇亲国戚吗?”
“不是~”
“你是武林盟主吗?”
“不是。”
“你是江湖第一高手吗?”
“不是。”
“那你他妈的一个华山鳖孙,凭什么让余某替那上百家破人亡的少女,饶恕田伯光这个畜牲,绕他一命?”
“田兄他绕过我一命,他对仪琳师妹也以礼相待,这不正说明田兄幡然悔悟,有侠义之心吗?”
“侠义?你管这玩意儿叫侠义?我呸~
什么是侠?什么是义?——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拒外敌于国门之外,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方为侠义。
他田伯光那一点做到了?”
令狐冲眼前一亮,满满的向往之情。
“我去,小矮子能说出这么精辟的大道理……”酒客惊叹。
“这话耳熟,似乎那里听过……”
“这是峨嵋派的人说的……”
“胡说,这是宋末年间,郭靖说的……他人峨嵋派创始人的爹。”
酒客议论纷纷,兴趣盎然。
连曲阳都流漏出赞叹不已的目光。
“我令狐冲自问做不到这些,只能以区区贱命来求余掌门饶恕田兄,余掌门但有吩咐莫敢不从。”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余掌门恳请饶恕田伯光一命。”仪琳见令狐冲如此,也跟着求情。
“咦,这小尼姑不错嘛……”
“是不错,都被田伯光这样了,还能替他求情……”
“你说的这个不错是哪方面……”
“嘿嘿~当然是善心了……”
“嘿嘿~小尼姑的心很大啊……”
张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着酒客们的高论,俯视俩人沉吟不语,深邃的眼神中不时有智光流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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