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朱允炆都没怎么睡。
他有仇都是当场报,谁特么还等十年,脑子多半有点大病。
而且,朕平生最恨小喷子。
什么都不懂就喷,知道朕为了大明日夜操劳,每天不是战斗就是在战斗的路上,有多辛苦嘛?张嘴就来!
想到昨天居然被人给喷了,朱允炆气得半夜都没叫太多妃嫔暖床,只叫了两个,中途大半夜的时候,因为过于伤心,才多叫了几个江南美女进来谈心。
当第二天一大早,连夜审讯的朱赞仪顶着黑眼圈来向他禀报时,这昏君朱允炆双脚靠在椅子上,左右各有貌美侍女喂早饭,摆出经典葛优躺,单脚翘起,睡眼惺忪。
“陛下,臣已查明。”
“这些人乃是苏州兴福寺的和尚,托俗家的东主招来的,他们都在兴福寺俗家东主开的千财坊赌博耍过钱,那个所谓的刘财主,不过是这赌坊的小东主,真正的大东主是个女人,乃是个还俗的尼姑,和兴福寺的主持大和尚有些不清不楚。”
“他们都是对陛下……哦不是,对摄政王燕王殿下搜刮寺庙钱财不满,至于背后是否有其他势力,暂时不明。”
朱允炆对这个结果勉强认可,那帮文臣可都是人精,出了事绝不会在前排顶罪,要想深挖,就得搞成大案,把这件案子做大做强,杀的人多了,总能杀对一两个……
他打着哈欠,有些精神萎靡,眼神闪了闪,道:“哦?也就是说这个尼姑有可能也是策划者咯?”
“这尼姑真过分,连朕都不放过!”
“先给朕把她抓过来,杀之前先调试调试,要是乖乖听话又够润,朕就放她一命,要是她不懂事……”
“朕非得把她先肩后杀,再肩再杀,才能解朕心头之恨!”
“四叔也真是的,好端端的搞什么钱,最后朕挨骂!”
朱允炆气愤地道。
朱赞仪拱手问道:“陛下,这些人怎么办呢?除了他们几个赌徒,还有一伙人携带兵刃,试图冲击陛下行在。”
朱允炆打了个哈欠,轻轻摆摆手:“洒掉洒掉,朕有好生之德,见不得血,就埋了吧。”
朱赞仪疑惑道:“陛,陛下,是活埋嘛?”
“废话!”
朱允炆瞪着眼睛:“死了埋不费事嘛,会坏的。”
“你怎么傻乎乎的,第一天出来做事啊!”
朱允炆的愤怒,让朱赞仪打了个寒颤,连忙想起这位皇帝陛下可远不是表面上这般云淡风轻,之前可是杀了好几个藩王,而且一上任就把皇宫进行了大清洗。
就连前任锦衣卫指挥蒋献……
是的,前任锦衣卫指挥蒋献已经嗝屁了。
而且还是朱允炆亲自审问的,负责执行灭口任务的就是朱赞仪,也算是给朱赞仪开了个口子,见朱赞仪傻乎乎的,朱允炆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朕会让郑和来帮你的。”
朱赞仪又连忙呈上口供,说道:“陛下,这些人的路引,户籍,全都是伪造的,但蹊跷的是用的是正规官府的大印,按照路引和户籍来看,他们全都是陕西人氏,皆为北人,实则有南有北,着实蹊跷……”
朱允炆揉着自己的脑袋,笑的很古怪,他好像犯病了。
是的,朱允炆其实不是个正常人……他有抑郁症。
前世穿越之前,他之所以在高校门前的便利店当社畜打工狗,也不是他智商有问题考不上大学,而是因为他大一那年抑郁症太严重,在宿舍猛地爆发,差点把室友祭天,所以选择休学了一年休息,为了不和学校过于脱节,也因为家庭的缘故,他选择在自己大学校门前的便利店打工。
朱允炆的抑郁症说起来也有些无奈……
他父母离婚了,母亲出轨了自己父亲的同事,在他考上大学之后选择了离婚。
他在宿舍爆发,也是有人拿他母亲开玩笑,被他一顿揍差点原地祭天……
承受不了这件事情的朱允炆对于自己的“母亲”有一种格外的恨意,这种恨意在穿越而来,在这个世界解决了这朱允炆前身的母亲吕太后之后才有了好转。
但是他的抑郁症还是时断时续的,嗜睡就是个佐证。
这几个来反对他的“农夫”,让朱允炆的狂躁症又有点犯了。
而且还有人携带刀兵……
这绝不是个正常现象,是背后有势力在推波助澜。
他瞥了朱赞仪一眼:“除了这几个农夫,必定还有别的后手,那几个江南富商送给朕的女子,也给朕好好审审,这段时间我们的饮食全都要自己人做,就连水都要从外地运,别用这里的水。”
朱允炆咧嘴笑,前世他看的最多是当年明月那本明朝那些事儿,对于里头大明皇帝的各种落水姿势十分精通,大明天子有易溶于水的传统,在这件事儿上还是悠着点。
最重要的是……
朱允炆也有点担心自己步子走的太快,大明二世而亡。
这真不是开玩笑啊,我踏马第一次穿越,谁知道改革步子太大会不会扯着蛋,只能一点点来咯。
说实话,朱允炆觉得自己就算整天游山玩水,到处搞钱搜刮美女,大明也亡不了,可是他不想后世这片土地落后与世界,那他作为炎黄子孙不白穿越了。
朱赞仪领命而去。
“这案卷上说,民间已经有人在风传说朕杀了吕太后?”
“杀王叔夺藩王家产,天理难容!?”
“这帮民夫因为反对摊丁入亩,摊丁入亩后,他们给寺庙种的地要缴的赋税更多了,所以他们要来骂朕!?”
“呵,真是他们自己的地赋税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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