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他们的算盘打得再怎么巧妙,全都算不过高位上的少年朱芳百。
而张居正则急忙命人把刘百世拖到朱李门。
就在这时,朱芳百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冷酷,道:“给朕放开刘百世。”
张居正不解,回头看向皇位上的朱芳百,疑惑道:“陛下,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也没什么。”朱芳百侧过脸,看向宣读诏书的太监,道:“这份诏书是谁授意的,动笔写诏的又是哪位?”
张十福第一个来到皇帝的身边,弯着腰,一脸忐忑道:“这是太后娘娘亲自授意的......”
听到这,朱芳百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看了看貌美如花的戚张氏,带着训诫道:“难道在你们眼里,朕只是一个装饰用的瓷器吗?朝堂之事,哪里需要母后操心?”
听到朱芳百的话,戚张氏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慌,不过脸上依旧平静如水,甚至还能挤出一丝微笑,道:“皇上,你年纪尚且不足,经验有缺,许多事情还是要交给内阁来处理,而内阁若是出现一些胆大包天乱权篡位之徒,恐怕就会危及到皇上的大明江山啊。”
“母后,你也知道这是朕的大明江山?”朱芳百近乎吼训道。
猛地,戚张氏听出了朱芳百的怒火,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
不过她自据皇母,自然从血脉上不是很畏惧自己的儿子,嘴巴微动了一下,便不再说什么。
然而朱芳百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戚张氏,追问道:“难道母后不知道宫廷两间,逾矩惩不怠吗?”
“昨日,朕才刚刚继承皇位,才过了不到十二个时辰的时间,就有人迫不及待地以下质上,无视皇权,假传圣旨,欺君罔上了吗?”
天子之怒,顿时震地整个朱李门一片消肃。
谁也不敢犯怒少帝朱芳百,毕竟他的每一句话,都直指问题核心,道理环扣无间。
是啊,这个江山现在可是少帝的,连底下的文武百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众工具人罢了。
刘百世听到朱芳百连续质问太后娘娘后,顿时感到自己还有喘息的希望,便噗通地跪在地上,求饶道:“请陛下明察啊,当日微臣虽然觉得皇上年纪尚轻,有所意言,可是并没有半点违逆抗反帝王之心啊!”
“还有那日,先帝托孤之时,微臣可是对先帝的眼光百信百服,而无半点轻视少帝的念头,臣自求能在皇上面前鞠躬尽瘁,献忠骨而后已啊。”
“陛下,微臣为官数十载,对朝廷上下皆以纲要为胸,莫有叛逆之举,明月大日皆可近鉴啊。”
听到刘百世的述状,朱芳百会心一笑,道:“朕明白大学士的一片苦心热诚。”
之后他将目光一转,落在了张居正的身上,问道:“老师,按照大明例律,胆敢假传圣旨,欺君罔上,撺权谋私之辈,该当何罪?”
这次,轮到张居正内心暴颤。
他双目瞬间瞪大,看着朝堂上年幼的皇帝,也不知该如何回复。
好一会儿,张居正才把目光缓缓地移动到了戚张太后的身上。
看着文武百官的双眼都直勾勾地望着她,戚张氏太后顿时要被这个阵仗吓得泪花俱落,满声饶泣道:“皇帝,你不要为难大学士,若是哀家错罪了刘大人,哀家愿意赔罪道歉,求陛下网开一面......”
张居正已经明白了皇帝的意识,知道他并不会轻易驱逐刘百世。
只见他朝着皇帝抬礼,道:“回皇上,臣觉得此事牵连深远,还望陛下稍微体谅太后娘娘的一片苦心......”
根据历史记载,朱芳百继位的时候,当时朝廷最突出的问题,就是内阁的内斗瓜争异常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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