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敬蜀进房间后就去看她的手机,然后站在窗前拨了过去,“喂,什么事嘛。”
“……刚才游泳去了,你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还有几天才回来。”她的声音变得梦幻起来。杨舒力知道,这是一种化学反应的结果。
“……什么电影?没完没了?我看你才是没完没了呢!……好吧,到时联系。”
黄敬蜀通话时,涂艺和杨舒力各自坐在一张床边,都没有做声。
黄敬蜀开口了:“对不起啊,我们这几天在锦城就不看电影了吧,把时间腾出来做其他事情,好不好?”
黄敬蜀事先提出的唯一诉求就是看场电影,现在她取消了。
涂艺坐在床边,眼睛望着上方,口中朗朗有声:“花开堪折直须折,同意。”
“什么呀,涂艺你这人……”黄敬蜀在窗前叫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州。同意。”杨舒力也念道。
涂艺和杨舒力两人都笑起来,黄敬蜀说道:“算了,你们继续贫嘴,我还是洗洗睡吧。”
黄敬蜀放下手机,一阵风似地走进卫生间,经过杨舒力床位时,杨舒力扭头看了一眼,只见她春风拂脸,面如桃花。
“舒力,明天怎么安排?”涂艺和杨舒力讨论起明天的活动。
等涂艺洗漱完毕,杨舒力也进入卫生间,今天太累了,大家早点休息。
刚进去,黄敬蜀出现在门口,“舒力,你带牙线了吗?”
“我没有带。”杨舒力吃了一惊,以为黄敬蜀找他要牙线。
“这里有,你用吧。”黄敬蜀朝洗漱台指了指,“你知道怎么用吧?”
杨舒力没有做声,黄敬蜀笑笑离开了。
牙线?
一个听说过没见过的玩意,杨舒力表情严峻起来,他有一个预感,这一次,他不能再拒绝牙线了,他要把牙线培养成终身习惯。
黄敬蜀留下的牙线是一个扁圆的盒子,上部可以揭开,可以看到一条细线。
拉开细线,往外一扯,轱辘轱辘地,细线拉出来不少,杨舒力把扁盒靠近,研究了一下,发现细线可以在右边的金属片上割断,原来牙线割断后就可以用了。
遗憾的是,杨舒力不会用,主要是两边的牙齿伸不进去,试了几次都不成功,他也不想在卫生间呆太长时间,把牙线扔进垃圾桶,过一阵再研究。
走出卫生间,两个女生没有躺下,而是坐在床上,背靠床头聊天,“早点睡,明天早点起来。”杨舒力说道,准备躺下。
“舒力,你以前这样睡过吗?”黄敬蜀问道。
杨舒力明白她指的是眼下这状况,他看着两位女生说道:“没有。”
“那你……习惯吗?能睡着吗?”黄敬蜀笑着问道。
她和涂艺都盯着杨舒力,嘴角带着笑意,眼神意味深长。
杨舒力略一思忖,说道:“我是君子坦荡荡,小人常唧唧,人生最重一个义字,你们既然拿我当闺蜜,我就拿你们当兄弟,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明白吗?”
杨舒力说话有表演效果,两位女生猝不及防,一下笑起来。
杨舒力受到鼓舞,伸出右手指向两位女生,用普通话字正腔圆地说道:
“二弟、三弟,时候不早啦,早点歇息,明儿还得赶路。”
“哈哈哈哈”,房间里爆发出一阵清脆响亮的笑声,两个女生腰肢乱摆、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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