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梅为了引起工安足够的重视,她在举报丁小书的时候,没有说非法行医,而是直接说行医诈骗。
在她看来,非法行医和行医诈骗其实差不多,都是通行不法的手段获得利益。
可性质上,行医诈骗却比非法行医严重得多。
杨红梅满以为这一次,丁小书就算是不进去,也会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如果不是有十足把握,她也不会贸然去举报。
杨红梅没有想到的是,那两个不起眼的糟老头子不是病人,而是人民医院的牛教授和著名的华神医。
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牛教授和华神医会向工安施加压力,要他们调查自己。
早知如此,杨红梅说什么都不会举报丁小书,更不会去招惹牛教授和华神医。
可惜的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她只能默默地吞下苦果。
在厨房里忙活的林晚晴以为是邻居来了家里,也没有在意。
她炒好菜从厨房出来,才发现情况不太对劲,一问丁小书,才知道是杨红梅举报了他。
林晚晴乍然一听之下,有点恐慌,丁小书连忙好声安慰她:“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前去证实牛教授和华神医身份的两名工安赶回来,顺便把杨红梅一起带走了。
“怎么会?”
林晚晴惊奇的道:“老巫婆举报,怎么把自己举报进去了?”
她本以为丁小书没事,就不错了,万万没想到杨红梅竟然被工安带走了。
“应该是牛教授和华神医的手笔!”
丁小书若有所思:“老巫婆倒霉,踢到铁板,也是她活该!”
话音刚落,门外便有不少街坊邻居上门帮腔,异口同声地指责着杨红梅。
在此之前,院子里的人就对丁小书刮目相看,现在知道了他认识牛教授和华神医之后,就更不用说。
好不容易,把街坊邻居都打发走,丁小书和林晚晴还有林母才有空坐下来一起吃午饭。
吃过午饭,林母趁着林晚晴收拾碗筷的功夫,关切地问丁小书:“小书,行医资格证以及工作的事,你怎么想?”
她还是希望女儿女婿能安定生活,不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我准备等拿到行医资格证再说!”
丁小书沉吟了一会:“工作的事,也不着急。”
他知道七八个月以后,西部那边有要事发生,不管怎么样,丁小书都准备过去走一趟。
林母点头:“这些事,你心里有数就可以了。”
她了解丁小书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也就没有干预他的决定。
“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丁小书看了一眼厨房,欲言又止。
他觉得应该未雨绸缪,早做准备。
眼见丁小书神色凝重,林母连忙问道:“又不是什么外人,有话就直说!”
“这些天,我看晚晴和妈的面相,恐怕岳父的状况不太妙!”
丁小书脱口而出:“过七八个月,会有大事,很多人会死……”
他给林晚晴和林母看面相的结果,预示着林父在西部牺牲。
林母一愕:“不可能!”
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要不是知道丁小书懂得看风水算命,又是女儿林晚晴的丈夫,林母早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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