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血迹斑斑的斧头却是一闪而过,将高个青年的脖子给切断了,那血喷泉一样呲了出去。
砍杀一人,这凶手转过头去,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这脸太恶心了!”宁舞被这猛然的回头吓了一跳。
“脸?脸!”这个时候,宁永水终于是明白过来哪里不对劲了,影片演到了现在,几个主角居然根本就没有露过脸,他除了知道性别外,根本不知道那几个主角长啥样子。
“什么脸?”宁舞听见宁永水的话,不禁问道。
“小舞,这部电影一直到现在,几个主角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你不觉得古怪吗?”宁永水问道。
“好像还真是。”被这么一提醒,宁舞也察觉到了古怪。
“我总感觉这电影再看下去,怕是会出事。”宁永水心开始有了心悸的感觉。
“爸,你该不会是见了俩异常,就草木皆兵了吧,一部电影而已。”宁舞却没有放在心上,“这种古怪说明不了什么,现在有些导演就是喜欢追求这种‘个性’,比如有的导演把画面做成一个圆圈,有的导演喜欢一镜到底,有的导演就喜欢哥特风。”
“是这样吗?”宁永水觉得女儿说的也有点道理,但是他仍旧觉得非常怪。
这个时候,画面中又出现受害者了。
这次走出屋子的是那个锡纸烫青年,他出去的理由也挺扯淡的,他想去山里抓野兔子或者野鸡什么的回头烤着吃。
“一群蠢货,来到山里如果不尝一尝野味,那不是白来了?”锡纸烫青年不仅不觉得自己蠢,而且还认为别人蠢,他双手插兜,一步步走在树林里。
“哇~哇~”
走着走着,一只乌鸦飞了起来。
“卧槽,那是什么鸟?”锡纸烫青年根本不认识乌鸦,拔腿就去追,“没看见野鸡,烤一只鸟吃也行。”
居然想着烤乌鸦吃,锡纸烫青年也是天下独一份了。
乌鸦会飞,展翅就能将锡纸烫青年甩掉,但是这乌鸦偏不,飞飞停停,就好像在戏耍锡纸烫青年一样。
“死鸟,可累死老子了,老子今儿非要烤了你!”追了一会,锡纸烫青年累得气喘吁吁的,双手搭在膝盖上,弯腰在那喘气。
“这是……”这一低头,他看见脚下赫然有一抹红色,他捡起一片树叶,手上顿时一片粘稠。
“恶心死了。”他没认出来那是血,将树叶随手扔掉。
啪嗒~啪嗒~
突然,天上滴了几滴水,落在他头上。
“下雨了?”锡纸烫青年用手往脑袋上一抹,一手的殷红,且粘稠。
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慢慢的抬起头来,只见一具尸体赫然就挂在头顶!
“啊!”锡纸烫青年嘴里发出一声尖叫,拔腿就要跑,但是他身侧,那个杀人魔突然出现在镜头里,一斧子就将其脑袋斩了下来。
这脑袋在空中飞舞,转了一个圈,正脸出现在了镜头之中。
宁永水脑袋就是轰得一声,整个人如坠冰窟。
那是他的脸!
而这个时候,镜头也切给了林中小屋里,切给了那些仍旧在里面游戏的幸存者。
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像之前那样只给后背的镜头,而是给了几人正脸。
宁永水当时就瞪大了眼睛,因为画面里那所有人,都和他长得一样!
不管男还是女,都长着他的脸!
顿时,宁永水头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