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张斗然装了一波,赵怀英又是钦佩,又是愧疚。
接下来两人也没再说什么。
张斗然继续痛苦的啃着帐本;
赵怀英很是不专心的看着书,时不时看一眼张斗然,发现对方偶尔会在稿纸上画些弯弯扭扭的奇怪符号,想要问上一句,但看张斗然那么痛苦又那么投入,终究还是忍住了。
等到了时间点,两人又各自回各自的地盘睡觉。
接下来两天,
张斗然都是一头扎在帐本里。两天多的时间里,他总算是粗略的知道了后宫的一个大概情况。
宫里每个月的总开支大概要二十多万两银子。其中大头是二十多个先皇妃嫔的月例钱,也称脂粉钱,足足要七万多两;宫中七千多个太监宫女,全部月例加起来也才三万两左右;还有太后的一千禁卫,每个月的饷银也要一万多两万的样子;再有一个大头,就是宫中的生活开销,每个月要十来万两。
总的来说,皇宫一个月的开支才二十来万两,算是很拮据的。
可就算是这么拮据,若要张斗然拿出二十万两白银,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今天是月末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新的一个月,而每月初五是发放月例的日子,如此短的时间,让张斗然如何能挣来二十多万两。
“看来得想个办法拖一拖。”
前世他也是个小领导,这“拖”字诀可谓是用的炉火纯青,只用了片刻,他就想出来好几个办法。
不过拖归拖,正途还是要赚钱,才能解决根本问题,而作为一个穿越者,张斗然首先也想到了穿越者必备技能:肥皂、玻璃、高度酒……
果然,格局这东西,也是要有了钱后才讲的。
他把这些穿越小妙招,都用特殊符号写在一张纸上,有的是用拼音,有的是用化学式,有的是直接画个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的图案。
然后他就对着这些特殊符号,心里盘算起来,哪些是自己能做的、会做的。
他是那种什么都懂一点,什么也只懂一点的人。就像制玻璃,他知道是烧砂子,可是具体要烧什么砂子?怎么烧?他就抓瞎了;还有精盐,他也知道是溶解过滤,可过滤前好像还要加些化学药剂起沉淀作用来着,至于具体加什么,他是一头雾水。
他就这样一项一项看过去,把觉得能做的圈出来,然后在恼中规划出可实施的方案。
有一点是必须要注意的,他现在毫无保密可言。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要他没能在后宫真正掌权,不能把身边这些人换掉,那就只能在太后眼皮子底下行事。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行事尽量具有迷惑性,把真的目的隐藏在事情背后。
桌子对面,这几天一直无心看书的赵怀英,时不时就会瞄上张斗然一眼,想看看张斗然到底有没有解决宫中财政的办法。
前两天,看到张斗然一直在看帐本,她觉得这是应有之事,也就没说什么。
可今天晚上,张斗然看完帐本后,又开始在纸上画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他时不时还会陷入沉思,赵怀英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写些什么?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张斗然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摇摇头:“没有,算了,我还是明天回一趟家吧,看看我父母有什么办法。”
听到张斗然这么说,赵怀英以为他是想回娘家借钱,对此并不抱希望。张斗然家里就是个小地主,加上晋升国丈的赏赐,最多万两不到的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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