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天算是见到了,都说李斯乃是齐国稷下学宫祭酒荀子的弟子,不知是真是假?”
伙计呵呵的笑着问,他在这里接触到的都是达官贵人,李斯这个名字他是经常听人说,李斯的事情他也知道。
“不错,在下正是李斯,恩师荀子。”
李斯这时急忙介绍自己,总算是碰到识货的了。
“哦,那小的就不明白了,荀子那么大的人物,怎么教出来的学生偷钱呢,这也太……”
“我是被冤枉的!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李斯没高兴两秒钟,那伙计就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了。
李斯肺都气炸了,一挣一挣的就要揍那伙计,却被赵高与赵忠二人硬生生拖着上了二楼。
即便是到了二楼,李斯还是大声喊了一句:“我真是被冤枉的!”
“行了李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世人皆醉我独醒,只要你自己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就好了,有我们相信你呢,跟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干嘛?”
赵忠一边安慰着快哭出眼泪的李斯,一边拉着他往里面走。
“哼!气死我啦!”李斯梗着脖子甩了甩衣袖。
“马服子难道在这开春酒楼,怕人认出来,所以改名马服仲这名字?”
赵高在门口听伙计这么叫,马上就问赵忠。
不得不说,赵高到底还是个心细之人,赵忠不想回答,便打算把这个问题甩给李斯,好显示一下他的博学,这样就证明他懂得多,然后别人一夸,他心里就舒服了。
在后世的时候,赵忠经常用这招拍老板的马屁,对知识什么的,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老板一解释,就夸老板博学,老板虽然嘴上说着让他多读点儿书,但心里还是有愉悦感的,这就是人性。
“李君,你给小高解释一下吧,为何在下叫马服仲。”
赵忠顺水推舟的把问题推给了李斯,这问题其实很简单,只要读点儿书的人,大概都知道,赵高可能是因为家贫,读书肯定不多,但他一定是只要有机会读书,就会突飞猛进的那种。
“时人常以伯仲叔季幼排序,马服仲的意思就是,马服君次子,这是对马服子的尊称,一般情况下,马服子哥哥在的时候,我们才称马服子为马服仲,这也就是好区别他们兄弟。”
李斯解释道。
“李君果然博学,不愧是稷下学宫祭酒,荀子之徒,在下佩服。”赵高马上就拍了李斯一个马屁,这也是刻意调节气氛的,其实赵高到底知道不知道这种排序,都是次要的了,最主是帮朋友宽心。
“哎,在下空有满肚才货,不知何时才能施展。”
李斯道。
赵忠听李斯这么说,就知道他又在臭美了,但明显没了刚才的怒气,刚才气得脖子都粗了,脸也红了,现在情绪稳定了很多。
开春酒楼人满为患,有划拳的,有议论昨夜翠仙楼姑娘技术好的,有议论兵法的,有议论哪个大户小妾跟人跑了的,有下棋的,有干坐着发呆的,好不热闹,嗡嗡声不绝于耳,压根儿就没几个人听到李斯吼什么,更不知道李斯来了。
赵忠几人见赵括站在一个矮几旁边,听着几案边二人谈话,便走了过去。
“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在下以为孙武之意就是说,凡遇战事,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绝不能攻城,要尽量想办法瓦解敌人,离间敌人,使之不攻自破,这样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在跟与他年纪相妨的少年谈论着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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